她伸了伸脑袋看向他,她认得他,那天他还有另一位跟着顾卿安来到了医院,好像是叫‘阿止’。
“没事没事,你起来吧,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没受伤对不对。”
见他固执地还是不起来。
她只能起身扶他,刚要碰到他就被他躲开,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男女授受有别,夫人、还请自重。”
“哈哈哈哈哈,这有什么的。我碰过的男生多了去了。”
怕他误会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我指的是小打小碰,没有很严重的。”她这么保守,从小到大都没有牵过男孩子的手好不好。
“好啦,你快点起来吧,在这跪着怪难为情的。”
他犹豫了一下,飞快起身,退后了几步拉开距离,又吓了蓉一跳。
“谢谢夫人不责罚。”
“哈哈哈哈哈,你不用这么喊我的。你几岁啊。”
“2o岁。”
“2o岁!”她没想到眼前这个男生和她差不多年龄,不过仔细一看,确实很年轻。
“那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我只比你小一岁,我叫乔之蓉。”
阿止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孩。
她脸上扬起的笑容让他不禁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余光中她从病房里出来,温柔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
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边,带着些许拘束小声说道。
“你们好啊。”
然后经过他,就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那个,你们要不要坐一会休息一下啊。”
只记得当时嘴就像是挤了5o2一样怎么都张不来,或许是因为自己从小就在军队里训练,不知道怎么和女孩说话的缘故。
等到他终于轻启嘴唇说一声‘不用’,却现已经过了很久了,回答也显得不合时宜了。
乔之蓉看着阿止一动不动的望着她,抬起手在他眼睛前面挥了挥。
“你很容易呆吗?”
一句话把他拉回了现实。
抬眼看她,见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连忙摇了摇头,莫名的拘束,殊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
和女生说话怎么比训练还要累。
见她也不再追究,转过身忙自己的,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夫人。”
“是乔之蓉啦~”
她俏皮的提醒道。
他到底还是没有喊出来,这实在不合礼数,“您这是要做什么。”
“今天除夕嘛,我就想着做一桌子菜庆祝一下,可一回来现一个人都没有,连花阿姨都没在。”
“顾少不喜欢过节,每次这个时候都是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在酒吧里喝酒。今天也不例外,所以夫、乔之蓉小姐还是不用费心。”
“啊?这样啊?”
可惜了她买的好多菜,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吗。
回去后妈妈肯定会问怎么样,她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在除夕夜独守空房吧,好凄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