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这样碰你。你喊一句我的名字,我就这样碰你一下。然后,你乖乖地生活,每笑一次,我就……我就……”
“亲我一下。”
“喂!!你是未成年诶!”
虽然,已经破戒了。
“亲脸就好了。我求你好不好。”
“好吧~”
“像这样嘛?”
男生笑了笑。
“对~”
“我有一个看不见的女朋友,他们都会很羡慕我的。”
“对啊!!级酷!!一个鬼魂女朋友。”
“嗯。”
“乖~顾卿安~乖~我唱歌哄你睡觉好不好。”
“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不怕心碎,只要有你陪,也不管东南西北……”
她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再也听不见。
他第二天起来,无神地看着四周。
“乔之蓉,你在对吧。你在摸我的脸对吗?”
“乔之蓉~”
“卿安,你饿不饿,疼不疼?!!”秦母见他醒来冲过来。
“妈妈。我想吃饭。”
“好好。”
她为他准备好了饭。
他看着身旁,柔软一笑。保持着,像是在等待些什么。
三秒后他就开始吃饭。
“妈妈,你不用劝我,放心。你出去吧。”
“我知道是我愧对于你,可你躺在病床上,总需要个人照顾。”
“我有人照顾。”
“你的高考成绩出来了,和你住院的消息一起过来的。”
“高考状元。你可以轻而易举报考任何一所名校。”
“嗯。”
“我为你找……”
“妈妈,我们手机联系就可以了。你先走吧。”
“好。那等你想见我就联系我。”
他看见她走了之后,就一直盯着旁边某处。
“听到了吗?高考状元。”
“你现在是不是激动地抱住了我。”
“这种成绩,能换来7……无限多个亲吻吗。”
“乔之蓉!我洗澡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他早已把电视打开。
“乔之蓉,我喊了你的名字。摸摸头好吗?”
他掀开被子,做好原来的睡觉姿势,搂着不能看见的她。
此后,他会倒两杯水,会留有她的位置,抱着她的睡衣入睡。直到她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