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点了点头,目光如炬道:“但是行密谍之事,光靠忠心远远不够,还要有足够的能力和胆量。”
“奴才只想做陛下手里的刀,只想做陛下的耳目。”
曹少卿掷地有声道:“陛下想让奴才查谁,奴才就敢查谁;陛下想要奴才杀谁,奴才就敢杀谁;奴才愿倾尽毕生所学,为陛下扫清障碍。”
“哈哈哈,曹少卿,朕很喜欢你的态度。”
秦牧满意极了,旋即向冯平道:“冯伴伴,把外放宦官的名单交给他吧,另外再从内库中拨出十万两银子,给他当作组建密谍机构的启动资金。”
“老奴遵旨!”
冯平将名单交给曹少卿,叮嘱道:“少卿,以后好好替陛下办差,切勿懈怠。”
“请义父放心,陛下对奴才有再造之恩,奴才不敢有丝毫懈怠。”
曹少卿接过名单,而后向秦牧躬身拜道:“请陛下为密谍机构赐名。”
“就叫东辑事厂吧,简称东厂。”
给密谍机构命名之后,秦牧肃然说道:“曹少卿听旨,朕封你为首任东厂厂督,特赐你便宜行事,先斩后奏之权。”
画饼已经封出去了。
至于能不能达到前世明朝东厂的效率,就看曹少卿怎么发展了。
“奴才叩谢皇恩。”
曹少卿激动的跪倒在地,连叩三个响头。
不为别的,只因便宜行事,先斩后奏的权力实在太大了。
从某方面来说,只要秦牧的皇权足够大,他的权力甚至在百官之上。
所以他心中对秦牧充满了感激,感激秦牧对自己的信任。
从这一刻起。
他只有一念头,那就是替秦牧巩固皇权,扫清障碍。
无论是左相宁沧海,还是右相楚衡
只要有人威胁到秦牧的皇权,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与之为敌,至死方休。
这是一种极致的死忠!
“曹少卿,银子和权力朕都赐给你了,组建东厂之事,朕也全权交给你。”
秦牧起身拍了拍曹少卿的肩膀,神情凝重道:“朕只要一个要求,那就是尽快让东厂探子渗透进宁党所有官员家中,替朕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并记录在册,每日送进宫让朕审阅。”
“陛下,倘若宁党官员晚上行房呢?”
曹少卿沉吟片刻,忽然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朕说的是一举一动,包括行房。”
秦牧微微一笑。
“奴才遵命。”
曹少卿目光幽幽道。
陛下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有这种癖好。
“好了,你随冯伴伴去内库领取银子吧,朕想尽快听到东厂组建成功的消息。”
“是,奴才告退。”
曹少卿起身,跟着冯平缓缓退了出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秦牧喃喃自语道。
“曹少卿,但愿你能给朕带来意外之喜。“
今日在朝堂上,亲眼见到势力庞大的宁党,让他牧有一种迫在眉睫的危机感。
还有先帝的那份假遗诏必须尽快查清。
除此之外,他还怀疑先帝骤然驾崩的事情,跟宁沧海脱不了关系。
根据原主记忆。
三年前,先帝只是在北征匈奴之时受了箭伤,并且在回京的途中基本已经康复。
可是回到皇宫五天后,箭疮骤然崩裂,当夜便驾崩在宁太妃的青云宫。
要说这其中没有隐秘,秦牧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