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没有办法。”
季池的呼吸越来越重,听着医生的话也天一句地一句地,念经似的。
标记是a1pha对omega的占有行为。
他一个a1pha怎么可能被标记过!
一旁站着的司机也听的满脑袋雾水。“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是a1pha。”
医生的话依旧是对着季池说的:
“没搞错。”
“我们是a1pha私立医院,不用跟我确认属性。”
不是没有过omega标记a1pha的先例。
一百年间出现过两例,一般出现在分化a1pha失败的omega身上。
或者另外一种可能……更可怕的可能。
没确定之前,他不敢妄下定论。
医生站起了身,眼神劝解意味浓厚。
“你的症状现在很严重,得不到安抚的话,再过两个小时你连像这样坐在这里和我讲话都做不到。”
医生看出来季池的疑惑,提醒道:
“如果是不清醒的时候被咬的,我可以给你申请齿印追溯,你可以以猥亵罪告对方。”
“强行标记是犯罪,轻者私了,重则入狱。”
猥亵罪……
那是omega告a1pha最常见的罪名。
一个a1pha去告人猥亵,直接把脑袋拧下来给小孩当球踢算了,没听过这么丢人的故事!
杀了他吧!
就现在!!
绞刑!
医生直直地看着季池,“能想起来是谁吗?”
“你没有时间了。”
季池猛地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乱哄哄的。
他再怎么不信,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
自己想去寻找什么,浑身的焦虑无时无刻不告诉自己,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信息素。
不然会疯的。
一定会。
他的身上已经湿透了。
连内脏都翻滚叫嚣着,来一把火,就能烧了自己。
季池在脑海中疯狂捕捉画面,他混账贯了,没个人管着一天就没做个正经事。
到处闯祸,打的架多了,得罪的人也太多,要不是仗着身份,又是个a1pha,都不知道被人教训成什么样了。
往往来说,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
根本没有人敢欺负到他头上。
季池脑子中回晃着记忆,猛地捕捉到一个身影。
医院的灯光与记忆中的霓虹糜色重合,季池的瞳孔印照出点点温润细密的光泽。
想起来了!
一个月前,他确实被一个omega咬过一口!
“快!”季池喘着粗息侧目看向司机,“去查!一个月前在灵心酒吧我调戏的那个omega是谁!”
“他现在在哪里!马上给我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