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我便不知道王府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于栾景,也是被关在囚禁我的地方,每日栾景都会被鞭打折磨着,逼问着栾景同哥哥你的关系。
如今我还不知道栾景是生是死,哥哥,你一定要救栾景,栾景是因为我才会被抓。”
听着沈涟月说出令牌一事,沈珺后知后觉,然后说道:“你偷的那枚令牌,不是普通的令牌,而是南平王府的虎符呀!
正是因为是你偷拿了那南平王府的虎符,所以圣上才敢对南平王府下手,派人前去南平王府杀人灭口,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害死了我们家所有人。”
如今南平王府的虎符已经没有了,圣上还会再忌惮南平王府吗?
沈涟月面容上带着惊慌,“我也不知道,那就是虎符呀,是圣上让我去偷一枚父王的令牌,他说那令牌对父王并没有什么用,所以我才去偷的。”
沈珺当下下意识的,抬起了手,想要挥沈涟月一个巴掌。
沈涟月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只是迟迟没有等来巴掌。
下一瞬间,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
沈涟月睁开眼睛,却是看到沈珺原本落在自己脸上的巴掌,最后沈珺却是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沈涟月捂唇,瞳孔放大:“哥哥你……”
沈珺却是一把打断了沈涟月的话,说道,“我不该将你保护的这般好的,让你不懂人情世故,差一点害了家里人,都是我的过错。”
沈涟月见那沈珺脸上泛起了红色印子来,连忙抚摸上那沈珺的脸庞,哭道:“是我做的错事,哥哥如果要打,打我就好了,莫要伤了自己。”
沈珺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意,又开口说道,“所幸家中人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然,这件事情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有逃脱不了的责任。”
沈涟月眼中带着不解,“可是圣上为何要如此待我们?圣上不是向来很亲厚我们南平王府的吗?”
沈珺这个时候,再也不会想着去瞒沈涟月什么的了,也该让沈涟月这个时候明白真相了。
当下便解释着说道:“圣上待我们亲厚,那也只是假象罢了,你可知我在北漠之地,遭遇过多少暗杀,全是圣上的做的那些手脚。
上一次我们前去中周国,其实父王也遇到刺杀了,但是不想让你太过于担忧,所以一直瞒着你,那件事情亦是圣上做的手脚。
这一次,南平王府被烧成了灰烬,想来也是圣上做的手脚。
你可记得,圣上为何一定让你去尚书房学习?无非是拿你做我们南平王府的人质罢了,你在他手中,我们不敢有所动作。
栾景本就是皇上的人,当初只是为了想要刺杀我们,才接近的我们。
后来被哥哥给策反了,所以栾景在皇宫里,是为了保护你。
你可知圣上为何不敢动南平王府?只是因为我们父王手中,握有那南平三十万铁骑的虎符,如今虎符不在,圣上岂会在怕我们?
一直以来,我都将你保护的太好了,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一个人承担就够的了,
哥哥的手中,已经沾染过了太多的鲜血,所以不想让你也走上哥哥的这条路,一直以来我都让你这么无忧无虑的成长。
可是我也忘记了,这会让你太过于单纯,会把一切事情都想得那么简单。”
听着沈珺这一番话,沈涟月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消化了。
顿了顿,沈涟月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这件事情是太子和丽妃娘娘做的!
我曾经听那圣上所言,是有一次丽妃娘娘撞见我和栾景谈话,所以才有所察觉。
而且太子也随着圣上,经常去囚禁我的地方,找那栾景谈话!
对了,哥哥你可知道,圣上是想要拿那虎符去做什么?”
沈珺眉头微微皱起,“难道虎符不在圣上身上了?”
沈涟月点了点头,面容上带着一丝焦急:“听那圣上同太子的话,好像是要再一次发动同那中周国的战争。”
“他们疯了不成?”沈珺面前上顿时间也有些恼怒,“这前脚九公主一品楼才被送去和亲,后脚,他们就要发动和中州国的战争不成?你说的可是真的。”
若是中周国和南安国打起来,天凤国可就……
沈涟月点了点头,“先前太子来的的时候,我曾太子对圣上说,有了南平三十万铁骑,若是和天凤国合作,一定会将那中周国收入囊中,一洗之前的耻辱。虎符好像已经被一个叫什么卫侯曳的人,送去边境了,说是要偷袭。”
沈珺皱起了眉头:“当真是疯了不成?虎符已经偷偷的被卫侯曳给送了出去?想要偷袭,难不成上一次他们忘记了偷袭的后果?”
沈涟月连忙说道:“我听圣上和太子的讨论,似是因为圣上想要和中周国合作,吞并天凤国,奈何中周国的皇帝不愿意发生战事。
恰好这个时候,天凤国的皇帝前来示好,想要和南安国合作吞并中周国,所以圣上才会答应天凤国的请求。”
如果南安国想要和天凤国合作,必然会让出南安国的一条路来,让天凤国过境。
这样岂不是主动开城门让天凤国的人进来吗?
若是天凤国反水的话,岂不是……
当下,沈珺面容更是黑沉了几分。
她要想一个办法,阻止这件事!
而后,看向了自己带来的那几位暗卫,对那沈涟月说道,“我先让我的暗卫带着你先离开这里。”
沈涟月却是一把拉住了沈珺的衣袖,“我离开这里,可是哥哥你为何不同我一起离开?”
沈珺面容上带着一丝纠结之意,而后看向了沈涟月,解释着说道:“我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会离开,我会让暗卫带你去绣娘那里,绣娘可以将你藏起来。”
而后,沈珺看向了暗卫:“照顾好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