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坤土调和水、木,居五行而合先天八卦。
稍后劳你以冰封千里,分攻坤、坎双位。我再以四象琵琶引炎夏之焰,点离火,内外夹击,生门当现。”话语一落,立时琵琶在手。
“得,依你。”霎时银狼翻飞,刀芒走西,雄掌震北。
一时间,是夜冰霜,白练似雪。
吼道:“动手。”
浥轻尘,轻挑弦丝动九尘,内里银光作火莲。
松指一瞬,音声顿作热浪,如火龙咆哮奔南而去。
登时阵内天摇地晃,天幕有如琐碎的镜子,散落尘埃。
三绝覆阴阵,随即应声而破。
而白鹭童子见阵法被破,立刻回去报知三皇子。
纵观二人重见天日后,浥轻尘顾不得身上伤口裂开,便同槐尹小心进入林中隐去身形,唯恐被他人现。
然行至一处竹林时,却有一女子拦路。
登时,槐尹和浥轻尘面面相觑。
“二位,要活命,便随我来。”女子一袭轻烟拢纱,气质婉约而卓立。虽是背影,仍可窥知其容貌不俗。
浥轻尘与槐尹对视一眼后,彼此心中已有答案,遂点头随女子离去。
等白鹭童子和三皇子赶来时,早已不知所踪。
“殿下,这……”按照回报,人理应往此地来了才对呀?
三皇子挥翅,稍作盘旋后,道:“白止,你将二人破阵的消息放出去。
余下的不用管,有人自然会动。”
“小的这就去办。”白鹭童子一个礼毕,人即遁入林中不见。
三皇子回到鄄溪台,看着流水环绕的竹屋,温语道:“阿霄,你仍是不肯见我吗?”
竹屋内,女子之声传出:“无泪不在,我与你,有何可见?”
“当年之事,我亦不愿无泪有事。那一场意外,你何苦要揪着不放折磨自己。”同时,也折磨我。
屋内,浥轻尘与槐尹坐在椅子上,心中一片了然。
女子攥着小鞋儿的手,忽的紧握,狠狠揉在怀里,是一阵无声的嚎哭。明明痛彻心扉,却是再也流不出半滴的眼泪。
“阿霄……”
“你走吧,我想静静。”
“……好,你照顾好自己,我回凌云洞了。”三皇子暼了眼竹屋,迟疑片刻后方振翅离开。
阿霄,事到如今,你仍要如此吗……
人皇岛外,二宫主找到萧老四后,两者在林中谈了许久。
萧老四拱手看向二宫主:“二宫主此话当真?”
“自是无假,你记得把事情办妥了。老娘就不信,天大的宝贝,一个一个还能坐的住?”二宫主拽着披帛随意甩动,美目有意无意睇向身后。
然萧老四自是知道二宫主那起子爱好,虎躯猛地一哆嗦,连声告退。
只道这娘们起狠,他那身子骨,怕是三下五除二拆没了。
遂找了个借口,赶紧溜了。
二宫主满脸媚笑,登时僵住:想什么呐?老娘是什么都吃的人嘛?
切……
瞥了眼身后,立马扭着腰肢遁入虚空。
林中私语顿起:“怎么办?人走了。”
“追,谁先得手,便能让妖境欠一个人情。此等好事,错过了可没有下一家。”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