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影一击不成,反攻寅。引寅边打边往曾三元众人贴靠,那些人抬眸之间,差点吓掉了魂。
忙拽起曾三元飞也似的逃了,花中影满意的勾起唇角,道:“现在,就只是你我,你说本宫该如何回报呢?”
寅心头一凛,但面上仍是半分不乱,道:“拿你的头,换个人情如何?”
“哈哈哈,好呀,你要有此本事,尽管拿去。”花中影大笑,倏的眸光寒光迸。射,道:“拿不去,便是本宫取你狗命。”
“放肆。”寅被羞。辱,顿时怒火攻心,出招再不留手。
满盘怒火倾泻,倒叫花中影短时间与之陷入纠缠。术法攻击,他浑然不惧,强与弱皆是硬接。
这样打,花中影则明显吃亏的多。
但花中影能从永罪台脱出,其本身也不是易与之辈。转瞬调整了攻打方式,以武力强攻,术法为守。
如此一来,形势顿成扭转。
寅心道难缠,急唤薛蝉子帮忙,然薛蝉子被素鹤绊住无法走脱,使得岑之人有机会可以过来相助。
两者联手把花中影逼入死角,就在即将得手时,扈西河忽的跳出,一枪了结了岑之人:“我看上的猎物,你也配?”
“扈西河?”寅怒提双掌攻其腹部,要给岑之人报仇。
扈西河手握银枪,向前一挡,身形进逼,一连三掌击在寅心口,便是魂体之身,受此掌力,也连断数棵大树才止住身形。
但见寅倒地,魂体开始出现逸散。薛蝉子见状,不顾一切杀出,将人掳走。
如此,再回场中就只剩下毒千手、扈西河,还有不少的观望者。他们没打算此刻出手,单等两边斗的筋疲力尽,再行坐收渔翁之利。
同时,也将槐尹死死防住。
槐尹身背碎玉人,几次想趁隙脱逃,俱是被这些给堵回原地。
走不得,只能等的暗暗心焦。
素鹤与毒千手过招不下百,双方各叹对方之难缠。
毒千手见飞蝗取攻不得,干脆弃飞蝗不用,只提双掌,复复疾攻。
他那手掌,常年浸毒,虽含刀兵之声,更藏致命剧毒。
其声可乱心神,毒可毙敌命。
“受死,或交出人皇石。”
“恕难从命。”素鹤执剑,一手贴剑尖,横推挡住其烈掌,道:“你我死斗,不过是便宜旁人。
我纵是再不济,也可舍命把你拉下,你即便是侥幸留得一口气,又凭什么走出身后的虎狼堆?
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放彼此离去如何?”
“做梦。”毒千手向左疾射,避开悯殊剑芒,一脚落地,身形忽倒,贴着地面快若闪电的攻素鹤足下。
素鹤头下脚上,以剑点地,擦出无数剑花,剑芒如守一点,朝四面八方荡出光华。
毒千手挺而走险,不退反近,双掌夹住剑尖,沛然真元急运,欲以剑身度奇毒:“小子,我舍得你身剐,你敢接吗?”
“你……”素鹤一惊,抽剑想退,然剑却被毒千手夹的死紧,宛如铜浇铁筑。眼见奇异磷光顺剑身蔓延至手柄处,登时悯殊脱手,双掌聚元,击在剑柄顶端。
骤然间,只闻得剑吟龙鸣,忽的暴起,削去毒千手左耳。
“啊……”毒千手抱住血淋淋的左耳,失声痛呼。
再一回手,素鹤招回悯殊,执剑接连进招,紧逼毒千手。
毒千手不曾想,有朝一日会吃这样的大亏。不及回神间,被素鹤连伤几处。
他那剑尖一带,顺势刺入其肋骨间,在折转,肋骨应声而断,带出一飙殷红。
情急之下,毒千手再唤飞蝗挡住素鹤进逼,自己连连倒退,踉跄数步才稳住,没有倒下。
剑指疾点要穴,止住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