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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奇怪的女病友(第1页)

王娟躺在病床上,心里那个难受劲就甭提了,怎么想都觉得,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正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人喊她,像是钱星的声音,她一激灵,猛的清醒,左右看看,病房里,出了对面床上的那个病友,再没有第二个人。

难道是她在喊我?不对,明明是有人喊二婶,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可对面床上的病友,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而且,那个女人,好像已经睡着了。

王娟睡意全无,微微动了动身子,腰部疼的钻心!

难道是我做梦了!怎么听得那么清楚!唉!二闺女死得冤,要不是我不小心摔伤了,孩子也不会出事!

“星,二婶对不起你,等我出院了,一定……”

王娟想不出来,怎么补偿孩子,因为根本没有办法补偿,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说没就没了,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那火是怎么着起来的呢?!”

王娟心里猛然想到这个问题,二壮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蒙了,就跟她说家里着火了,得赶紧回去,就匆匆走了,后来林东来了,哭着说了家里的事,但是着火的原因,还不清楚。

难道是有人趁着我住院这会儿,家里没人,故意放火!

“不可能呀!没得罪谁呀!”王娟的脑子里,一遍遍的琢磨着,想不出来跟谁有仇,就算村里有几个跟他们家不太和的人,也不至于下这黑手。

也许是孩子们饿了,有煤气炉做饭,引起来的,不由的心里暗暗埋怨林芳:“挺大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给孩子们做点饭吃!”

火到底是怎么着的,王娟百思不解,三天前,生的一件事,确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

那天,她刚给猪添完料,准备去地里看看,过了清明,就该种地了,不行让二壮歇两天,别去打工了,把猪粪铺到地里,找台旋耕机翻一下。

她刚要离开猪圈,忽然看到墙根下,有只大耗子,正滋遛滋遛的乱窜,好像找不到洞口了,王娟顺手抄起一把木掀,蹑手蹑脚的,慢慢的,朝耗子走过去。

这耗子,并没有跑开,只是来来回回的沿着墙根跑,看样子,墙根那一定有耗子洞!

眼看着离耗子越来越近,王娟迅的举起木掀,猛的朝耗子拍了下去,心想着一下就把它拍死,劲小了又怕拍不死跑了,所以这一木掀下去,用了十成劲!

眼看着木掀要拍到耗子了,这东西是真贼,滋溜一下竟闪开了!与此同时,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一只黄鼠狼,王娟也收不住手了,这一木掀,正拍到黄鼠狼的脑袋上,拍了个脑浆炸裂!

王娟吓得瞪大了眼睛,一股凉气从脚下袭来,一直凉到头顶,两只胳膊像过电一样酸麻,木掀也仍地上了。

再看那只黄鼠狼,直直的躺在那,脑袋已经拍扁了。王娟仔细一看,那黄鼠狼的肚子挺大,估计是只怀孕的,要下崽儿了。

王娟心里后悔不已,听说黄鼠狼专门吃耗子,这猪圈里耗子多,胆大的耗子都跑到猪食槽子里吃猪料,这黄鼠狼一定是追这只耗子,才送了性命。

王娟心里忽然有种负罪感,她双手合十,闭着眼,默默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伤害你,误伤,误伤!”

念叨了几句,觉得自己挺可笑,一个畜生,死就死了,可惜便宜了那只耗子,让它跑了。

王娟用木掀轻轻铲起黄鼠狼,把她扔到坑边,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别别扭扭的,她拿着木锨,心不在焉的,想把木掀放进猪圈,没想到刚进猪圈门,脚下一软,平地摔了个仰面朝天,就觉得腰部火辣辣的疼,稍微一动,就疼的受不了,正赶上儿子钱途放学回家,这才把二壮找回来,不然的话,她就得在猪圈里溜溜躺着,喊人都听不到。……

王娟用木掀轻轻铲起黄鼠狼,把她扔到坑边,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别别扭扭的,她拿着木锨,心不在焉的,想把木掀放进猪圈,没想到刚进猪圈门,脚下一软,平地摔了个仰面朝天,就觉得腰部火辣辣的疼,稍微一动,就疼的受不了,正赶上儿子钱途放学回家,这才把二壮找回来,不然的话,她就得在猪圈里溜溜躺着,喊人都听不到。

“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王娟正然东想西想,忽然间对面床上的那个中年妇女说了这么两句话。

王娟一愣,瞪着眼睛瞅着她,心里说:“她这是说谁呢!”四下看看,屋里也没别人呢。

“大姐,我刚才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对不起,我实在是心里着不开,我这病着,家里又出事了!”

王娟小声的说到,她也觉得,刚才自己那顿折腾,确实打扰到人家了。

女人没有搭理王娟,甚至都没看她,又喃喃自语到,“罪有应得!”

“呵!”王娟有点火了,你这是说谁呢,怎么一点同情心没有,我这跟你说说我家的事,你连着好几句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我跟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就说刚才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嚷了几句,你就这么恨我,什么人呢!

王娟心里正赌气,那女人又说话了,“你挖人坟墓,杀人子孙,受这点报应,还冤吗!”

“你说谁呢!”王娟可真气坏了,猛的动了一下身子,想坐起来,腰部剧烈的疼痛,让她顾不得生气了,她呲牙咧嘴的,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我说你呢,你还不服是吗!”

女人轻轻的翻过身来,用手撩了一下盖在脸上的头,两只眼睛直直的看着王娟,一眼不眨,眼神锐利,像两把利刃一样。

王娟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这人是不是神经病!不行,明天我要求换别的病房,这眼神,太吓人了!”

女人见王娟没还嘴,稍稍的把头转了转,眼睛似乎在看着天花板,眼角责瞟着王娟又说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是好事!”

王娟这次没有生气,她听出来了,这女人就是神经!什么呀!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懒得理你,爱说什么,说什么。

“五门绝了四门,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你一条生路,你全然没有感恩之心,还怨天尤人!”

王娟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不对呀!这女人不是神经病,是高人,她怎么知道我家的情况!”

的确,钱贵亲哥五个,当年,她妈妈一连生了五个儿子,全家人都乐坏了,可乐归乐,五个孩子,吃饭都成了问题。

都说小子不吃十年闲饭,钱贵,钱二壮,三弟钱枫个三个从十一二岁就帮父母下地干农活,钱贵脑子好,凑合着上完初中,二壮和钱枫连初中都没上完就不上了,四弟钱松没怎么干农活,高中毕业就参军了,命好,没退伍,转到BJ某个机构当警卫,老五更是没怎么干过农活,一直就是在外求学,直到读完研究生,在西安高校当老师。

要说钱贵父母也没少受累受罪,孩子小,吃不上,喝不上,也没白付出,老四老五就是他们的骄傲,虽然这俩儿子平时和他们老两口见面的日子最少,老两口也最惦记他们。

除了牵挂他们这俩最有出息而又不经常见面的儿子外,最疼爱的,就是二壮的儿子钱途,用他们的话说,这是千倾地,一根苗,唯一的一个大孙子。

老两口着实的有些重男轻女,为此还曾经找了先生看了,怎么才能多子多孙,可所有的先生都摇头,没有良策,老两口子因为这事心里不痛快,总是找钱贵和林芳的事,实在是闹得凶了,钱贵就和老四商量着,把老两口接他那住一段时间。……

老两口着实的有些重男轻女,为此还曾经找了先生看了,怎么才能多子多孙,可所有的先生都摇头,没有良策,老两口子因为这事心里不痛快,总是找钱贵和林芳的事,实在是闹得凶了,钱贵就和老四商量着,把老两口接他那住一段时间。

今天,听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王娟心里一动,这个人不一般,应该好好让她给看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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