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当晚,徐殊音就起烧了。
知道她是落了水,常姨一脸心疼的端着姜汤来到床边。
“夫人,快把这个喝了吧。”
见状徐殊音微微坐起身子,端起姜汤立马喝了个一干二净。
“先生说等一会儿家庭医生就来了,开了药吃了就好了。”
看着常姨又是担忧又是安慰的样子,徐殊音无奈的笑道:“姨,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顺势躺下,问常姨:“时聿呢?”
“先生出门了。”
徐殊音闭眼休息,没有再问。
另一边,时聿开着车在路上。
穿过璀璨的霓虹灯,车子来到僻静的老宅前。
他刚一进去就听到一声娇俏的声音:“时聿哥哥。”
韦南烟从楼上下来,淡粉色的睡裙随着走路摆动,一颦一笑都带着独有的韵味。
她抬手想抚摸时聿的脸,但是被男人给躲开了。
时聿微皱着眉侧过身子向她后面走去,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韦南烟见状也不恼,看着男人蓄势待的背影眼里是数不尽的算计。
时聿来老宅不是找老爷子,而且这个时候老人家早已睡下,所以他迈步朝书房走去。
走了几步似乎想到什么,他又返回去把书房的门给反锁。
然后才放心的找到里面的保险箱,转动几次密码打开后他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
见东西完好无损躺在里面便放下心来。
他也不在老宅多待,走的时候把拿东西的事告诉了管家,还有韦南烟的事。
时聿是一点也不藏着掖着,把刚才韦南烟干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了管家,让他明早跟老爷子说说。
管家听到这事也很疑惑,但是想到时聿说她破坏自己的家庭,管家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也算半个时家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呢。
他在时聿走后回到房间,暗自排练起明天给老爷子告状的话。
时聿回到世纪之城的时候正巧医生刚来。
给徐殊音量了体温,说就是落水冻着了,然后烧,不用多担心。
接着给开了几天的药,嘱咐了几句他才走。
常姨拿着药到厨房,然后送走医生。
此时屋里只他们两人,徐殊音不敢看时聿的脸色,只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
看出她心里所想,时聿直接伸手把人给捞出来。
“躲什么?”声音听不出什么语气。
徐殊音表情委屈,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点病腔:“难受。”
见状时聿心下一软,也不好再板着个脸,他坐在床头,让徐殊音靠在自己身上,双臂环抱着她。
“等会儿常姨就把药给泡了,喝完睡一觉就好了。”
“嗯。”徐殊音用鼻音哼出一声。
时聿想到刚才在老宅韦南烟喊他那一声,不知道从徐殊音嘴里喊出来会是什么样。
总是叫他的名字,两人结婚这么久了连点暧昧的气氛都没有。
这样想着,时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那个红色盒子。
不过他没有立即拿到徐殊音面前,而是先开口说:“有个东西给你。”
“什么?”徐殊音的嗓子已经带上了点沙哑。
“叫我一声好听的。”
听到这话徐殊音先是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自己烧了还是时聿烧了。
怎么莫名其妙的说胡话?
她试探着开口:“你想听什么?”
时聿垂眸去看她,右手随意的把玩红色盒子。
他声音也听不出情绪起伏:“你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