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拧著热毛巾,回答〝磊儿自满月起就很独立,他都独自睡,也不吵不闹。″讲到儿子她的口气就有著慈爱。
她拭擦著那常在梦中出现的脸庞,心中百般滋味,集中所有力气才能将视线定格在俊美的脸上,那一双黑眸紧直盯著她,好似深怕她不消失不见,她低声说〝你睡吧!″
〝那你呢?″他有些虚弱的微笑著,〝病人还这麽罗唆,我不会走的啦!″她没好气的回他,起身去换一件乾净的衣裳,等她回来时,他以经不敌疲倦而睡去,坐在床边,静静的看著他,趴在他身边入睡。
半夜醒来,看了看他的状况,他怎麽脸色更加苍白,留著冷汗,还缩成一团?难道……畏冷?糟糕,现在是大暑的日子,哪来的厚棉被可以给他盖?只好将外衣给脱了,爬上床,钻进他的怀中,紧抱著那发冷的身躯,希望可以给予一些温暖,他好像感觉到一股热流,将手环抱住,下意识的紧贴住她,好怀念的拥抱,他的气息吹拂过她的耳边,如同乐章一样催眠著她,带她进入梦乡。
灰黑色的云层逐渐散去,阳光洒落一地如黄金般耀眼,绿叶上的水珠点点闪亮,她挪著身体舒适的找寻睡姿,还不想起床,却隐约听见轻轻的笑声,她张开眼,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笑意尽写在脸上,有种得逞的感觉,让她有些生气的抬起玉腿想将他踹下床,没料到他速度更快地已经捉住白皙的小腿,〝瑾儿,你怎麽这样对待病人呢?″竞天一脸无辜的样子,另一只手开始轻柔地抚摸细滑的肌肤,他的手似乎是会放热一般,让她心里小鹿乱撞,脸色红润的模样在竞天眼中看来似乎是邀请他更多的怜爱,大手往上游移至大腿内侧,让她轻抽一口气,不经意眼神飘过他的下体,那男性的象徵已然蓬勃的壮大,她咽了口口水,仍强作镇定地说〝你现在看起来不像是病人!″心里暗自叫糟,根本是引狼入室。
〝我的确是病人,需要你的关爱呢~″他的目光变的深沉,手劲稍大地将她的玉腿拉向自己,此时,他位居上风,手掌隔著亵裤轻按压著诱人的私处,缓缓描绘出那形状,下体传来奇异的摩擦感让她如被下了符咒般动弹不得,想要推开他,但身体却背叛自己的意志,竟然开始有骚痒感,渴求著更多的抚摸。他嘴角漾起自信带点恶意的笑容,手指刻意在花缝中来回玩弄,蜜水沁湿了亵裤,将指头稍稍插入花穴内,那有些粗糙的布料磨著花壁,带来微痛却又令人欢愉,让她忍不住身躯向上拱起,绷开原本已经微开的衣襟,掉出半边丰满的浑圆,下一刻那点嫣红已经被男人含进嘴中……
诱惑
灵巧的舌尖勾弄著乳头,她身上的香味溢满他的鼻腔,这女人默默离开这麽多年,而他从没忘记这令他思念到发疯的味道,募地,他略带惩罚性地用力吸吮拉扯著那点,〝疼………″瑾儿轻呼出声,美眸揪著他俊脸瞧,他虽听到身下人儿的可怜声,却没停止的继续蹂躏及啃咬那软绵的乳房,单手拨开亵裤,花蜜早已泛滥的一踏糊涂,手指毫不费力地就插入了穴中。
〝瑾儿,你看,穴儿已经这麽想要我了…″低沉慵懒的嗓音说出露骨的话,让瑾儿脸蛋火红不已,费力地挤出话语〝你……胡……说…″最後的字几近破碎包含著嘤咛声,因长指搓弄花穴的美感让她已经溃不成军,双眼湿润迷蒙地看著眼前的猛兽,只能任其宰割。
他抽出手指,并把它呈现在彼此面前,上头沾满晶亮的爱液,他还故意用双指扯出黏稠的银丝,邪恶地说〝若我胡说,这是什麽?瑾儿,口是心非是要被逞罚的。″不等她反应,直接低头将薄唇贴上胀红的花瓣,品嚐著属於她的香甜。感觉到温热的舌头进入小缝中,激得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水量,她完全不能思考,只听见响亮的水声传入耳中,让她如被毒惑般的勾起想要完全被插入占有的冲动,〝嗯…嗯啊……″无法抑制娇媚的叫声,纤手紧扯著床褥。他的双手覆上饱满的双峰,因为生育过後她变得更加丰满,掐著白嫩的莹乳,手中丝滑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重重地揉捏著,分身肿胀到疼痛的地步,叫嚣著要进入那诱人的小穴中,此刻,她单薄的上衣完全敞开,亵裤已经被撕破见鬼去了,他将肉杵抵著小缝,磨著花瓣,火热的眼眸看著她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粉红,极为妖娆的模样引得他全身如同被炽火燃烧著。
感受到他将肉刃紧贴著小穴入口却不进入,巨大的空虚感占满头脑,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她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腰身,淫声道〝竞天……别这样折磨我…进来小穴…插我…爱…″,我字已经被他吻住红唇吞入口中,同时,猛力一挺,硕大的肉棒完全插入水穴中,他再用力深深进入,肉刃的根部紧贴著花瓣,粗大被细嫩的花肉层层圈住,让野兽舒畅的低吟出声,而她久未经人事,面对壮硕的肉棒撑满小穴仍觉得下身如被撕裂般疼痛,被吻住的小嘴只能闷闷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但那也不过是暂时的不适应,然後肉刃开始肆意的进出嫩穴。
〝嗯……嗯…好…好舒服……″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说了出来,那紧咬著粗大的快感太过美妙,让她放纵自己的情欲享受著,双乳因男人腰部强烈的摆动而上下摇晃,形成一种豔丽的视觉效果刺激了猛力捣弄的猛兽,〝呃……瑾儿…你好美好紧啊……″他沙哑低道,在几乎撤出肉刃只剩前端时再重力地插入紧穴中,不停的来回如此挑弄,每一次都让瑾儿轻颤著身躯,绵乳上的美果更加挺立豔红,他望著那张娇喘的小脸,坏意的念头闪过,随即放慢腰间的速度,两手的指头捻著乳尖,又是转动又是按捏,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缓慢,这样的举动逗得人儿搔痒难耐,她用著哀求的语气说〝呜……别如此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