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便是送你的,我何时说过要收回来了,小没良心的,每次就这样便定了我的罪,若要你当官,不知要判多少冤假错案。”
谢长宴长臂收紧,裹的她有点喘不过气。
她挣了挣,奈何他便抱的更紧。
索性她松了口气,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
孟知溪叹道,“我不当官,也不如大人心思缜密,追求过太多,也失去的太多,如今只想平平凡凡的做个普通人,过普通人的生活罢了。”
谢长宴笑着哄人,“我的女人,怎么会是普通人,知溪,你不要妄自菲薄,埋没自己才华。”
颈边的热气缓缓向上。
谢长宴小心翼翼在她娇嫩的耳垂上亲了亲。
孟知溪全身一僵。
意识到他的意图,她急急转身。
“大人不是要出去平洲吗,如此急令,还有时间来与我调情?”
孟知溪本来还替他担心的,但此刻见他这么淡然,只觉得又自己的担心断然是多余了。
手覆在他唇上,孟知溪抬头,与他对视。
本来是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但现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心里传来一阵阵酥麻。
温温热热的,带着湿润,好不暧昧。
想要抽回手,却被他一把握住。
此刻,谢长宴眼底的火热,毫不掩饰。
“你……唔……”
缠绵悱恻的长吻,由浅入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最终,孟知溪软软的瘫在他怀里。
“明日出,南城门口,你去送我。”
谢长宴本来想提点要求,让她像众将士的妻子那样,准备好东西,去送别。
仔细一想,平洲之行,太过仓促,她定是没什么可准备的。
那就不准备吧,人来了就好。
孟知溪面露尴尬,小声道,“明日我约好了罗裳坊的掌柜去交货,这是第一笔生意,不好迟到……”
说着,谢长宴的脸骤然冷了下来。
他凉凉勾唇,淡漠高贵的压的人抬不起头。
孟知溪只感觉周身的寒意渐深。
骤然改口,“好,我去送你。”
“这才乖。”
谢长宴捏了捏她的脸。
怎么就这么软,这么滑。
自己本非贪图美色之徒,原先在官场中,常听到那些人在酒座中打荤话,说什么新纳的小妾美肤如玉,纵使每次摸上一下,也要心生愉悦好久。
谢长宴不屑于此,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
笑着,他的指尖已经捋起一缕碎,帮她别在耳后。
手掌插进丝中,托起她的小脸细看。
这琼唇美目,怎么长的,为何就这么招人喜欢。
孟知溪和他四目相视良久,才低声问道,“谢大人可看够了,若是看够了,我还要再去检查一遍明日要交货的绣品……啊……”
孟知溪惊呼一声,双手紧抓着他的衣袖,人已经被腾空抱起来。
“绣品让月扇她们检查就好,你不必如此亲力亲为,劳心费力。”
“好知溪,生意不是一天能做成的,但此去平洲,我们能相处的时间,只有这一日了,你竟也忍心耽搁?”
说着,他大步已经抱着人往卧室走。
孟知溪脸色一红,想骂人又骂不出口。
如此流氓行径,也亏他说的一本正经。
入房,谢长宴将人放在床上,没等孟知溪开口拒绝他,他便俯身压下去。
“乖知溪,这一去,多则月余,少则半月,你怜惜怜惜我……”
说着,他便执着她的手亲了亲,小心翼翼地拉着她往身下探。
孟知溪红着脸,只听见他附在她耳边,沙哑隐忍的喘息。
纱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