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谢长宴应当解甲换衣,入宫复命。
可这匹快马,不受控制的,直奔别苑。
此时,孟知溪听着门外的马蹄声,还以为是错觉。
这熟悉的声音,是传信的黑骑兵,每日清晨都会响起一遍,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向门外看。
蓦然,孟知溪失笑。
今日的信早上已经拿走了,她怕不是产生幻觉了。
下一秒,谢长宴推门而入。
黑甲箍身,额头带着薄汗。
他一身肃穆,大步迈进来。
直至人走到孟知溪面前,她人还是呆的。
谢长宴轻笑,亲昵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怎的,几日不见,不认得了?”
孟知溪神色恍惚,只觉得一切都不是真的。
直到那人把她强拥入怀,腰间的大手,力道很重,重的似乎想要把她揉进怀里。
孟知溪这才回归现实,顾不得亲昵,她面色不自然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亭子里,和宁和郑子谦已经识相把头转向别处。
只有沈嵘,两只眼瞪着谢长宴不规矩的手,快要冒火。
谢长宴转头,大手固执的揽在她腰间。
“怎么,要我赶人?”
郑子谦推着和宁往外走,“不必了,今日公主出宫时辰不短了,我这就送她回宫。”
两人一走,沈嵘才冷声道,“谢大人请您放尊重些,知溪她是我们沈家的人,之前你仗势欺人强迫于她,但如今有我们沈家在,定不会让她再委身于你。”
谢长宴丝毫不在意,只是抬头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你以为一个沈家,能与我抗衡?”
怀里的人,身体一僵。
谢长宴揽着她,坐下。
把人圈在怀里,“沈少爷涉世未深,说话不知轻重,这次就算了,既然你们认了知溪的身份,那就回去给沈老爷带个信,改日我必带着聘礼,亲自去沈府提亲。”
“你……”
沈嵘怒目而起,却被孟知溪一个眼神扼制。
孟知溪柔声道,“你先回吧,祖父身体不好,此事就不要让他操心了。”
沈嵘出了门,连带着院内的丫鬟仆役,都不知道退到何处去了。
谢长宴这才卸了剑,把头埋在她怀里。
孟知溪有些嫌弃,“快起来,你臭死了,先去洗澡换衣服。”
连夜赶路谢长宴身上,确实有些汗味儿。
而孟知溪怕热,一天要洗两次澡,加上她这几日给香帕调配香料,日日浸染了不少,整个人都是清香怡人的。
谢长宴抱紧,在她颈间吸了两口,又忍不住在她领口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上咬了一下。
孟知溪身子微颤,双手推着他抗拒。
“别动,想你了,让我抱抱。”
他急促呼吸了好一会儿,极力压抑着自己体内蹿动的火。
半天,他才松开人,牵着她入了内院。
洗澡换衣,谢长宴急匆匆地把人按在榻上。
墨竹敲门,“大人,圣上得知您回京,宣您进宫见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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