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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路人甲的春天快穿 > 第41页(第1页)

第41页(第1页)

我讨厌未知数,相信也没几个人喜欢生活里的未知数。到店里整理东西的时候看到附近的商家都凑在一起说话,在他们身后的墙体上已经被写上了大红的‘拆’字。

最坏的事果然要发生了。

我大步上前,他们也看到我了,都很热情地朝我挥手,欢迎我这个发个烧也要住院几天的同营战友。林子的小手挥得最用力,声音也最大,“囧神,你真是衰得可以了,上次是摔坏了腿,这次是重感冒加发烧到住院。年纪轻轻的身体不行啊,要不要试一下我店里的——”

“我啥也不要!”我赶紧打断她,生怕她说出什么被会口口的名词来。

林子嘿嘿一笑,一把把我拖了过去。人多就是有力量,凑在一起说话都特别慷慨激昂。原来这片地已经卖了易筑建设,易筑的人已经和这片店面的绝大部分业主谈好了拆迁条件,然而对于租户们却一直没有表态。各个店家与业主签的租赁协议也都不尽相同,然而易筑现在对于租户的态度是一点也不积极。大家心里都没底,于是越发地心浮气躁。店家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几个比较感性的还掉泪了。

我回想着这一年的开店经历,除了心酸外更多的是心疼。那店有我的心血,有我的汗水和眼泪,还有我父母的投资。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让父母亲的辛苦钱在推土机的轰轰声中化为一堆的尘土。

说到最后,店家们一致决定定个时间和kfs谈判。

吃晚饭的时候,我把店可能要拆迁的事告诉给父母,“过两天我们约好去找开发商谈判,不管怎么说也得给点装修补偿款吧。本……本都没回来呢。”我的声音到后面压得很低,差不多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

餐桌上沉默了一阵子,老郝媳妇叹了一声,“怎么说拆就真拆了,上回小范说要拆我还以为和以前一样都是说说而已。唉。”

我的情绪更低落了,“不管怎么样,他们拆了我的店,店里的装修什么的还有临时找店面过渡的钱他们得出。虽然我们不是业主,可也总不能白白地给拆了吧。”说这话其实是自欺欺人,因为我知道就算能拿到钱,那也是少得可怜。

“好了好了,事情出了就得去处理。不管怎么着也得有个结果不是?”老郝倒是一贯的乐观,“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团结群众一起争取效果比单枪匹马好得多。对了,炯啊,你给小范那朋友打电话道谢了没?”

我含着一块鱼,傻呆呆地回答道,“呃,我忘了。”

“年轻轻什么记性!这样,我看干脆请人到外头吃个饭,好好地谢谢人家。还有啊,人家先前垫的药费也得算清楚。”老郝对于我的马大哈行为极为不满,“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以后可怎么办哟。”

擦~

联系林戬前我整整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在挖空心思地想好一套说词并演练数次后,我终于拔通了他的电话。短暂的等待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我磕磕巴巴地对他致以万分感谢,bb地说了一通溢美之词。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待我的答谢告一段落时说道,“无论任何人接了那样的电话,都无法置之不理。”

与他相识这阵子,就这句话听起来有水平。我小小地感动了一下,“嗯,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还是要谢谢你。”

“不必客气,再说你连爸爸都叫了。”

“……”我真想揍他,但碍着面子只得呵呵笑着,装客气,“你声音听起来有些哑,身体不舒服吗?”

“999不管用。”

“啥?”

“我感冒了。”

“吓?”

“被传染的。”

我一手捂着听筒,另一手反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让你嘴闲让你多话让你啰嗦让你没问找问,这下问出债来了吧!

“严重吗?”

“挺不舒服的。”

“生病都不舒服。”

“特别地不舒服。”

“那,那我把你那羊毛毯子还给你吧。”我实在是词穷,没话找话搭,“那垫子蛮好的,垫垫很暖和。”

“那是放车上用的。”

“你不也给我用了啊。”

“那好,你现在送过来吧。”

我恨得揪心扒肝,尼玛的没话找话的下场就是这样,又要不见一百块车费了!

“……到金煌盛世,在18a。”电话那头的声音越发地沙哑,“我会交代大堂,到时候你直接上来就行了。”

人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么样?好在金煌是在区,打车费可以省了!打包好了惹事的羊毛毯子,又在街口处买了个果篮和一束鲜花,我拎着这些东西挤上了公车,一路晃悠到了金煌。

按了挺久的门铃林戬才来开门,看来他确实是病得不轻,仔细看看脸都有些发白,连声音都恹恹的。我原来计划是放下东西就走,只是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问候上两句,“要是自己吃药没用的话,还不如到医院扎几针,或是吊个点滴什么的。虽然我也不喜欢医院,但老扛着也不是办法么。”

“家庭医生每天都会来,如果有需要住院,我会去的。”他拆开果篮,从里面拿出一颗火龙果来,“你吃这个吗?”

“呃,那是买给你的。”

“不喜欢?”

“不不,我什么都能吃一点。”我客套着。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嘴角微勾,“的确,你倒是什么都吃。这个蛮大的,一人一半。”

我还来不及回答,他已经转到开放式厨房外的小台子上用刀子把果子一剖两半,递了过来。我诚惶诚恐地捧过,拿着小匙就着舀起来。这火龙果并不甜,甚至还有点点酸味。我原以为他会吃不下或是习惯性地批评几句,哪知道他居然一句话也没说,一口接一口地把自己那半全吃了个干净——大概是病得连味蕾也坏掉了吧。我有些过意不过去,试探地问道,“你要不要吃个苹果?那苹果很不错的,我削一个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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