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消息。
就算真的问到秦元禹自己身上,他也能说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捕风捉影罢了。
但是,那什么时候成为沈弘英的工作了?
等等……秦元禹神色空白了一瞬,沈弘英他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概念的?
那这段时间里,他又传出去多少奇怪的言论?!
想到这,秦元禹悄悄瞥了沈弘英一眼,难怪那群大臣们常常如惊弓之鸟般惶恐不安。
这样看,倒也不全是坏处。
闻言,沈弘英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面上仍是一副我听大哥的乖巧模样,“我知道了。”
秦元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
多说多错,等尘埃落定,那些话语便不攻自破了。
……
大殿内,看了眼手上的奏折,又瞥了眼底下的大臣们,一个个神情不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乾皇心中古怪,表面却不动声色,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没什么事的话,就别在这杵着了。”
众大臣面色恍惚了一瞬,像是才听清乾皇说的话,沉默片刻后,俯身行礼,然后依次退下。
目送着大臣们列队远去,乾皇心中越怪异,这群人又在搞什么花样?
路上,几个大臣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你们有那位的消息吗?”照例的寒暄后,一个性子有些急的大臣连忙问道。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摇头,说道:“完全没有消息,也不知道那位跑哪去了,居然连早朝都不上了。”
那人也是唉声叹气,“这段时间,天天关注那位的心情,日日反思自己,如今看不见那位……倒还真有些不习惯。”
和他相熟的朋友哂笑一声,说道:“那位如今又不在这,你说这些也讨不得什么好。”
那人有些恼,压着怒火,低声道:“我刘昌又岂是巧言媚上之辈?”
“我是真觉得有些不习惯。况且今日小朝堂上,出神的又不止我一个。”
如今的大乾,情况特殊,他们每日在朝堂上走个过场后都要再找乾皇汇报一遍,对于后者,他们都戏称是小朝堂。
听到这话,几人面面相觑,说到底,他们多少也觉得有些别扭,但没有像刘昌一样,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不过这刘昌,也算是小有名气,牛脾气一个,本事嘛,说不上很高。但有一点,性格坦率,为人真诚,也算是一个可交之人。
就是有时候,坦率地有些过分了。
想到这,几人默默站远了些,现在这个情况,和那位扯上关系……可真真是死路一条啊。
注意到他们的动作,刘昌神色一滞,有些懊悔刚刚的失言,但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默默加快脚步。
路过这个气氛骤然间变得有些凝滞的小团体,宋文鸿几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着对宋文鸿开口道:“宋尚书,你那位学生可需要我帮忙?”
宋文鸿淡淡瞥了那人一眼,“施狐狸,适可而止吧。裴今贤确有大才,不要因为自己的一点情绪就埋没人才。”
宋文鸿这话语气平淡,针对性却极强,这是在说对方不仅没有容人之量,甚至以权谋私,肆意打压异己。
这罪名可不是一般的重,可其他人却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