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目的洁白中,十名身着大红舞裙的宫廷舞姬正翩翩起舞,裙摆如同盛放的芙蓉花。
嫔妃们也穿得极少,一个个都恨不能脱得只剩下花肚兜,露出柔软身体,再到焱极天眼前去扭一扭,这样才对得起这盛大聚会。
越无雪眯着眼睛欣赏着,暗自评判这些女人胸脯的上下高低,准备晚上向焱极天举荐一下,就让他去淫|海翻波、被这些焦|渴的女人吸干吧……
阿罗和白鹤轩就坐在她的对面,阿罗迟钝惯了,乐呵呵地左看右看,一脸不亦乐乎的表情,好像看的不是皇帝的老婆,是怡红院的姑娘们。白鹤轩就很安静知礼,一直垂着眼皮喝酒,听曲,视线都不抬起来。
“喂,阿罗。”
越无雪玩心起来,想逗逗自己的未婚夫,走过去往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小公子,这酒不如你调的香啊,给小王调一杯吧。”
阿罗抬头看她一眼,嘴咧得更乐了。
“想得美……除非……”
越无雪大眼睛一眯,活像只狡猾精灵的小狐狸。
“除非什么?”
阿罗放下酒杯追问。
越无雪掩唇笑起来,指着前方正在舞动妙曼身躯的舞|女们说道:
“除非你给我跳支舞。”
“呵,小王给小公子别的东西如何?小王府上有这么大的绯色琉璃铃铛,正好戴在你的白鹦哥脖子上。”
阿罗嘿嘿一笑,向她开条件。
绯色琉璃极难烧出,还能烧成铃铛,这还真需要技术。
若雪白的大红豆戴上这样的铃铛,也一定好看。
越无雪想想,摇头,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他的眉心。
“不行,不行,我太亏了,你一个破铃铛就想换我的美酒,我这酒可是皇上专享的。”
阿罗被她戳得连连后仰,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越无雪,黑脸皮又红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那,小公子说怎么办?”
“跳舞呀,王子的家乡有种舞,我以前看过,特别喜欢。”
越无雪有心报负他骂自己是无盐貌的仇,拼命撺掇他起来跳舞。
阿罗这人直肠子,经不起美酒的引诱,还真站了起来,左手握了拳,一锤胸膛,大大咧咧说道:
“好,小王就给小公子跳一个刀舞。”
“好呀,不甚荣幸。”
越无雪乐了,大熊一般魁梧结实的阿罗跳舞会是什么样儿?
她在阿罗的位置上坐下来,就和白鹤轩挨着,扭头冲白鹤轩一笑,然后托着腮看向阿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