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好奇,明宛也曾让袁肖为她催眠过一次,醒来时感到通体舒畅,就是不记得生了什么。
那种感觉有些可怕。
以至于即使袁肖愿意,她也不愿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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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宛现在是新媒体畅销文的常青树了,虽然赚的大半都是挨骂的钱。
而她不幸的又是一个很在意读者回馈的人,以致于时不时就陷入自我怀疑,纳闷自己为什么能、或者只会写这种苦大仇深的东西。
并且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使命感:“除此之外,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不写会死”的感觉。
可她也不敢跟袁肖抱怨,此前她倒是不藏着。
主要在她不知情的时候,那些追着她差评的人都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当时天真的她还以为是她沾了袁肖的强运。
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瞅见袁肖和别人在网上对线,他将人家骂破防还不够,直接开程序挖人家黑料,主打一个o°无死角攻击。
结局无一例外,没多久对面就扛不住道歉销号了。
这也让明宛细思极恐,那些此前对她很是执着的“键盘侠”是怎么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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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明宛再没敢和袁肖说这些,她怕一不小心要了对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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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肖见明宛眼巴巴地盯着燕恒灿,像是什么领导人下了死决心那样艰难地颔。
随后在明宛不明所以地注目下,他从保险箱里取出了一个钱箱似的药箱。
从其中取出一根盛有不明液体的针管,便捞起燕恒灿的手,来了个注射全式。
“!”
谁家心理医生未经允许催眠中扎人?
“你干嘛?!”明宛诧异地瞪大双眼,都把人家祸害成这样了,还想干什么?
“你不是馋他吗?我帮你弄昏了,上吧。”袁肖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上……什么?”明宛的大脑直接宕机。
“这是针对燕恒灿体质改良版的麻药,需要do爱时产生的多巴胺、催产素及去甲肾上腺素等物质的刺激才能醒来。”
袁肖一脸邪教徒似的狂热,鼓舞地望着她。
“如果你不救他,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明宛直接吓成世界名画:
“这什么禁断媚药啊!武侠还没死吗?现代怎么能有这种操作!”
袁肖一脸姨母笑:
“多说无益,你怎么打算?就这样把他送回去害我蹲窑子呢,还是老实面对自己,温柔地将他唤醒?”
明宛崩溃跳脚:
“你有病吧!你以为你是系统啊!我t就看了他一眼,凭什么给我这种任务!”
“是吗?但你的眼神可不是那么说的。”袁肖冷漠道,“快去吧,不让自己一错再错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最快度拿下一个人,新鲜感过了就好了。”
不会吧,她刚刚有犯花痴?明宛不确定地瞅了眼燕恒灿……
这样脆弱的他确实很少见,他也亦如初见的帅。
感受到心头蠢蠢欲动的无名火,明宛羞耻地移开视线。
“可、可我要是就这样弄醒他,之后要怎么收场啊!”
“人体毕竟比较慢热,完事后生效要半小时以后,够你们一起洗个鸳鸯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