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钟离岳没再理她,黑色的车子径自开走了。
千夏这个后悔,怪自己没事脑子就发热,这下可好,连累了陈波,弄不好连沈清平也会被连累。
千夏内疚又不安。
她竟然在转天一早跑去了钟氏大厦,可巧,陈波正好从大厦里面出来,千夏忙叫住了他,“陈波?铄”
陈波看见她,怔了一下,然后向她走过来。
“千夏小姐。”
“陈波,你主子有没有难为你?他说要解雇你的,你有被解雇吗?”千夏一连串地问。
陈波显然对她的话有些意外,正想说什么,有道不温不凉的声音传过来,“你很想他被解雇吗?”
千夏心神一跳,眼睛一抬,就看到钟离岳从大厦里面走出来。此刻双手插着兜,正斜睨着她。
千夏语噎,这么一发怔的时候,钟离岳又说:“陈波,你是真想被我解雇吗,还不走?”
陈波脸一热,对千夏说:“再见,千夏小姐。”
千夏眼看着陈波转身钻进了车子里,然后是钟离岳打开了车门,也坐了进去,那辆黑色的车子就那么从眼前开走了,千夏有点儿郁闷。
秋天的季节,竟然下雨了。
千夏在路边上等公交,等了半天,竟然没有看到一辆车子过来,她正着急着,一辆白色车子开了过来,车子停下,江毅臣探出头来,“上车吧,我载你一程。”
千夏没有推辞,在噼哩啪啦的雨点中,钻进了车子里。江毅臣说:“去哪儿啊?”
“去学校。”千夏用包里的纸巾胡乱地擦着脸上的雨滴。
江毅臣道:“看见你钟哥了?”
“啊?”千夏怔了一下,接着连连摇头,“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找陈波的。”
“哦,陈波也很好,不苛言笑,可是知疼知热,是个闷男。”江毅臣边开车边说。
千夏说:“你想多了,陈先生是个好人,我对他没有别的想法。”
“哦。”江毅臣顾自地笑笑,桃花眼弯起来,“那么千夏小姐,对我,有没有一点想法呢?”
这人果真是浪荡公子,千夏扁扁嘴,“一点都没有。”
“哎呀,真受伤。”
江毅臣若有其事地说。
千夏对江毅臣这副痞性,简直无语,“再见。”
车子好不容易到了d大,千夏丢下两个字,就下车跑了。
身后,江毅臣顾自地眯着桃花眼,摇摇头,把车子开走了。
千夏上完了所有的课程,又去图书馆工作,她把那些被翻得乱掉的书籍重新码回到正确的位置,又帮助新来的同学查找想要的书籍,两个小时的时间很是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