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相思来不及回答,他将冰凉的唇瓣叠在她的唇瓣之上,冰凉的。
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唇齿之间。
箭在弦上,慕廷周忽然笑了笑,冰凉的手掌贴在那细肢上,笑吟吟的一句:“还记得吗?”
疯子
俞相思一直都睁大眼睛,乌黑的睫毛覆盖着,让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咬紧唇瓣有些疑惑。
“你是什么意思?”
最后慕廷周贴得又紧了些,伏在她耳边说:“我本以为你会注意到,被我们压在身下的沙发,我让人从金碧辉煌给搬了回来,只是换了一个椅罩,你忘了第一次它的触感了?”他笑地得意,带着讥讽,甚至是暧昧。
那满带冷荧的眸子,慢慢抬起,淡淡地瞪向他,丝毫不服输:“原来也不过如此,那天晚上,我早就忘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终于,俞相思两只手掌捶打,抓挠。
可是身下柔弱的女人,力气太小,慕廷周只觉得不痛不痒。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表达第一次的不满足吗?”
“臭流氓!”女人低斥。
终于,他直接用手扣住她的双手,提到头顶,俞相思倔强的小脸陡然煞白,下一刻就被堵住嘴巴。
男人如同潜藏在暗夜的猛兽,白天斯文,夜晚顽劣,不仅将她一起拉入地狱,更要侵蚀她的无尽纯白。
他的行动,带着某种想要征服的欲望,不管她如何倔强,那燃烧在心里灼灼的征服欲,验证了一切,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身体只是第一步,慕廷周直白顽劣一向这样认为。
……
海城的冬天似乎来了突然,夜持续很久,窗外何时白雪纷飞,屋内热度依旧燥热。
床头柜前,放着一株假花,插在透明的玻璃瓶里,不知是窗户没关,还是其他。微微冷风袭来,假花花瓣抖动一下,最终还是热度战胜了冷风,玻璃瓶壁上,起了雾气,化成水珠。
“嘶!”男人闷哼一声。
肩膀上被她咬住,她知道自己咬得很重,但是奈何身下,女人先是泄愤恨不得将那肩膀咬穿,不知是口水还是其他,掺杂着血腥,粘腻在他的肩膀上。
他又起恶劣,咬住她的唇,声音暗暗:“怎么?终于想起来了,喜欢吗?你那个时候,你还非要缠着我不放。”
在听到这令她无地自容的话语,她再一次蓄势含怒,还没咬上去,就被他捏住下颌。
终于。
热烈渐渐停止,那个人抱着她慢慢进入梦乡,她被抱在怀里,两人坦诚相见。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