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勤恳恳小裴总终于处理完了最后一件事务,抬手看表,22:35。整栋裴氏集团大厦的灯稀稀落落,已经没什么人在坚守。
端起水杯,慢慢喝着杯中剩余的水。
这两天糟心事多。裴珏不思学业在外乱搞就罢了,结果有个情人怀了孕,不顾裴珏打胎要求,偷偷来裴氏集团,要求负责。
这下好,本就渴望孙子的便宜爹妈得知这件虽然“有失体面”但到底是一桩“喜庆”事后,马上把重心投到那怀孕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上,什么检查、补品统统亲手置办,把人好声好气供着。一时之间,公司不重要的繁杂事务全推给自己。
至于那孩子,恐怕不是裴珏的种。
要他是个正常男性,也不至于花天酒地这么多年了才冒出个苗头。裴悬在早年调查过他的身体状况,尽管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子活力却极低,能有后代的概率微乎其微。
鸡毛蒜皮的事裴悬懒得管,无论那孩子降生或不降生,亲生或不亲生,都影响不了自己日后当权的必然趋势。
“裴总,您上回让我留意的皮师傅,过两天会来市里做全国点心大赛的特邀评委。”秘书说,“我们已经联系过他,等所有赛程结束之后,他会托人送亲手做的糕点到裴氏集团。”
裴总的妻子真是好命,能吃上难得出山的皮师傅的传统糕点。皮师傅的糕点技术登峰造极,近年来闭关带徒,淡在大众视野。他亲手做的传统糕点,千金难求一块。裴总豪爽大气,特地挑了昂贵且品质上乘的玉石投其所好,那皮师傅才被说动,当真费心思。
到家已是十一点多,客厅体贴地留了灯,照得人心里暖融融的。
裴悬洗漱完,回卧室。果不其然,宁欢已经酣睡,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在做什么甜美的梦。等过两天见到那心心念念的糕点,应该会更开心吧?
既然开心,那自己寅吃卯粮先拿点好处也无伤大雅。
她取来几条丝带,圈圈缠绕住宁欢的眼睛,在脑后打个复杂的结,而后又绑住她双手,细细密密地绕着。光蒙眼还满足不了兴致,于是又从书房取来降噪的头戴式耳机,给宁欢安稳戴上。
衣服早早被剥掉,一丝不挂。
宁欢似乎被这动静闹醒了,从深睡中抽离,隐隐动作,恍然惊觉身体被困住,动弹不得。她微睁眼睛,入目一片漆黑,周遭安静。两边耳朵都被压着,身上也凉丝丝的。
第一反应,当然是懵、不知所措,而后蜂拥而至的便是害怕。
周围有人吗?
如果有居心叵测的坏人……一个哑巴本就不能大声呼救,这下又被夺去了视力和听力,简直如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恐惧和不安渐渐攀上心头,宁欢簌簌抖,克制着呼吸,希望不要被现她醒来的事实。
她感觉身边应该是有人的,可如果不是裴悬的话,要怎么办?
心悬着,害怕得不行,缠着眼睛的丝带已经印出了浅浅泪痕。
床上微微塌陷一部分,宁欢抖得更厉害。那人用一条腿强行撑开了自己的双腿,下体暴露无遗。触觉在视听都消失的情况下变得异常敏感,任何一点轻微的触碰都像是放大了几十倍。
下巴被捏起抬高,温热的触感产生在唇瓣上,细细研磨啃咬。
宁欢泪流得更凶,牙关紧锁,死死守住防线。
裴悬知道,如果宁欢会说话,现在一定会梨花带雨地哭着求她放过。那副画面,应该会很有趣。
咸湿的泪滴溶于唇间,涩然。
不过她本就没想着做一场不明不白的爱,一点点欺负的念头过了,干脆摘掉宁欢头上的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