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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陌生人知道手机号有风险吗 > 第37页(第1页)

第37页(第1页)

祁业翔的伤口恢复的很快,但他要找的那个人却仍不见踪影。一直到第四天的时候,叶朝按照祁业翔写下的号码打去时还是没有人接。

祁业翔曾经入过两份保险,一份是养老保险,另外一份虽然是医疗保险,却只负责疾病的医疗住院费用而不涵盖重大事故的医疗费。晚上的时候,叶朝告诉祁业翔钱还剩下362块,恐怕不够下周的医药费和住院费。

祁业翔轻描淡写的跟叶朝说[那就先停止治疗吧]

叶朝说现在停药恐怕不好,要不这么着吧,我的工资差不多还可以应付的了住院费和医药费,这部分的支出也像护理费一样,还是从我欠你的钱里面扣除吧。

[好,谢谢]

“不用谢,我只是想尽快还完钱,”叶朝说完以后又加了一句,“越快越好。”

[干吗这么着急?]

“因为还完了以后还有件很重要的事得办。”

(上)

叶朝今天挺高兴的。

第一件让他高兴的事发生在昨天下午,祁业翔眼睛上和下颌上的纱布都拆掉了。医生拆纱布的时候叶朝和一个小护士站在病床边,他看着医生一步步的将缠绕的纱布取下,放在小护士的托盘里,又看着祁业翔的眼睛慢慢睁开后,忍不住问道:“看的清我是谁吗?”祁业翔顺着叶朝的声音转头朝他看去,叶朝却分明看到他眼中的一片茫然。不知道为什么,祁业翔看到他时的茫然眼神让叶朝突然觉得胸口有一股气流在不断的涌动、使劲的冲撞,最终让他喘不上气来,于是他迅速的转身朝病房外走去。

“叶朝,你去哪?”祁业翔开口问。

叶朝停住脚步,惊诧的转回身来:“原来你看的出我是谁啊?!”

“看不出。”

“啊?”

“什么都看不清。”

医生插了一句:“别急,现在看不清正常。视力过一周后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了。”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已经走到了门边的叶朝又折了回来。

“我听的出你的声音。”

“嘿嘿。”叶朝乐了。

“你刚才要去哪啊?”

“嗯,我去……,那什么,”叶朝最后说,“我去厕所。”

于是叶朝跑去厕所了。

第二件让叶朝高兴的事是他陪着二姨和表弟在市内挑来挑去,在找了一周的房子后,终于在今天挑中了一个临街的店面,门脸不大但租金合理,店面左邻一个商业区,右邻电影院、公园和地铁站,算得上是黄金地段了,凑巧的是这个小店竟然离祁业翔住院的地方也不远。二姨挺高兴的叫叶朝周末去她在市里新买的房子那吃饭,说是要给叶朝做他最喜欢的糖醋鱼吃。叶朝想起以前姨专门给他做的糖醋鱼,越想越觉得香。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叶朝又碰到了第三件好事,他临走前按照祁业翔写给他的电话号码又试着拨了一下,没想到这次竟然有人接听。叶朝将祁业翔的话转告了那人,电话那边立刻热情的答应随时都能过去。于是叶朝约了那人下午五点半在济慈医院门口见。

搭地铁赶到医院后叶朝见到的是个40多岁的中年人,整个人给人感觉方方正正的,方正的国字脸形,粗而短的眉毛,厚实的嘴唇,不高的身材,微胖的身材显得挺敦实,就连他带的眼镜的镜框也是方方正正的。

互相自我介绍后叶朝才知道他原来是祁业翔的私人律师,姓王,祁业翔在浙江楼盘投资方面的法律相关事务都是由他负责的。

王律师见了叶朝后不住的道歉,说是上个月底有个中方委托人和澳大利亚的一家公司在铁矿石进口贸易上出现了问题,找他去澳大利亚处理合同纠纷去了。“啊呀,真是抱歉!”那人口气很诚恳的说道,“本来临走的时候我把办公室的电话设置成了转外线,让我的助理律师接听的,可凑巧他上周病了,这不,就成了无人接听了!……耽误您的事儿了,太对不啦!”

叶朝嘴里说着没事儿没事儿,心里猜想祁业翔叫律师来的初衷可能与处理手术费、住院费有关。既然祁业翔在浙江还有楼盘那医疗费自然该不成问题了,想到这里叶朝觉得压在心上的负担一下子被卸掉了,走路都轻松了许多,真想冲着医院楼道那么哈哈的大笑几声,又怕被当成神经病,最终还是忍住了。

可当叶朝带那位王律师来到祁业翔病房的时候却发现祁业翔的病床上空空如也。

叶朝知道祁业翔的腿伤还远没恢复到可以行走的程度,于是慌忙地去问医生。

“签个字吧。”住院部的医生听说叶朝是来询问321号床病人,在第一时间拿出了一张单子和一只笔放在了叶朝面前说,“今天下午病人颅内出血,一小时前送手术室了,我们也想和他的家属联系,但自从他住院以来他家人就没来过,也没给我们医院留下任何联络方式,现在既然你来了,就在手术单上签个字吧。”

“怎么会出血的?脑ct检查时不是说没事儿么?”

“应该还是上次的外伤引起,属于迟发性颅内出血。”医生还算耐心的解释道。

叶朝倒也不懂什么叫做“迟发性颅内出血”,机械的按照医生的指示在手术单上签了字。签好后没多久祁业翔的手术就结束了。叶朝和王律师在特护病房看到祁业翔的时候他还在处于昏睡状态,长得方正的王律师一看这情形这架势便给叶朝留了个名片,说是他今天晚上还有事,先回去了,如果祁先生醒过来了,随时和他联系,他会马上赶过来的。

叶朝看看病床上的祁业翔和他四周围绕着的各种仪器。接过律师名片的那瞬间他有种很无力的感觉。

手术后的头天晚上叶朝在病房里守了一夜。在椅子上坐到半夜快三点的时候,疲惫之极的叶朝头枕在祁业翔的床边上睡着了。第二天他被晨光照醒后刚抬起头便看到了床上的祁业翔正在一边看着他一边冲他微笑。

叶朝高兴的冲他说:“你终于醒啦!睡了14个小时,猪啊你!”

祁业翔并没有回答,只是突然的右手一抬,手背使劲的打在了叶朝的脸上。

(下)

手术后的头天晚上叶朝在病房里守了一夜。在椅子上坐到半夜快三点的时候,疲惫之极的叶朝头枕在祁业翔的床边上睡着了。第二天他被晨光照醒后刚抬起头便看到了床上的祁业翔正在一边看着他一边冲他微笑。

叶朝高兴的冲他说:“你终于醒啦!睡了14个小时,猪啊你!”

祁业翔没有回答,只是突然的右手一抬,手背使劲的打在了叶朝的脸上。

叶朝先是被打愣了,然后对着祁业翔的脸就是一拳。

“干什么呢!”祁业翔刚被叶朝打躺到床上,病房门口就响起一声极其愤怒的声音。

一个手上拿着吊瓶的护士走了进来:“他才做完开颅清血肿的手术!你刚才那一下万一要是引起颅内再次出血,责任你们家属自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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