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儿经过这一动作,有些疼痛地皱了皱眉,二疤见状收起笑意,把小媳妇搂紧怀里,动作小心翼翼,讨好道:”娘子,下次我会轻点。”
离儿颇有些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后掉过脑袋,语气不容商议,“没有下次了。”
二疤一听,搂着自家媳妇的手收紧几分,凑近那晶莹耳垂,轻轻吮了吮,低声诱哄到:“娘子,下次没有这么痛了。”
“……”
“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妹纸们啊,我已经写肉了,乃们要不要表示一下~~~~?(???)?
☆、补屋
“闺女,二疤?你们怎么来了?”盘腿坐在床上的刘氏正在给包子缝制一件小衣裳,突然见刚刚进门的李大田身后竟跟着两人,诧异问出声。
离儿还没来得及开口,李大田咧嘴笑道:“我也是刚在外面碰上的,这两孩子非要来看看家里漏水没,连修补房屋的新木板都带来了。”
“阿爹,媳妇说这屋里好像有几处漏水,我想着没事干就来帮阿爹阿娘修补一下。”二疤朗声笑道,将草鞋上粘着的湿泥巴在门槛外磕了磕,这才进了屋。身旁的离儿挽着二疤的胳膊,跟着点了点头,“阿娘,阿爹,我记得上次下雨时,屋里好几处漏水的地方,你们就让相公看看,他身子骨好,爬上爬下容易得很。”
二疤斜睨了离儿一眼。爬上爬下很容易?媳妇貌似把他当成杂耍的猴子。
刘氏听着两人亲昵的称呼和那黏在一起的动作,脸上笑开了花。对于尤二疤,两老口子见得多了接触得多了,反倒越来越喜欢这孩子,脸上的两道丑陋的疤痕也就逐渐忽略了。这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两人一致的看法。
“这屋子修了好些年了,有些地方漏水也很正常,这边修好了那边就开始漏水,缝缝补补的也就那样儿了。”李大田摇了摇头,不在意地笑道“还是算了吧,要是哪天真不漏水了,我反而不习惯。”
“是啊,你们阿爹说得对,你们两口子就甭瞎操心了,来,过来坐。”刘氏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铺,朝两人笑道。
二疤扶着离儿坐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一边的小木凳上,凳子有些小,二疤难受地换了好几个姿势才坐定,离儿在一边掩嘴偷笑。想起在家里商量好的事,两人对望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阿娘阿爹,我瞧着这屋子也住不久了,如果你们二老不嫌弃的话就搬到山里和我们一块住吧。”二疤看着两人道,表情严肃认真,一点儿不似开玩笑。
刘氏和李大田皆是一愣。
刘氏先反应过来,连忙摇头笑了笑,“这老房子我和你阿爹住惯了,舍不得离开,你们的心意阿爹和阿娘领了。”
“住在这江边捕鱼也方便,真要是不能住人的时候再说吧。”李大田也笑着加了句。
两人劝了许久也没说动刘氏和李大田,只好放弃。
“既然如此,那还是让相公修补一下屋顶吧。”离儿建议到,见两人又要拒绝,连忙扫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包子,示意道:“屋子漏水容易进风,包子不小心着凉了可如何是好?”两人听闻,这才没有拒绝。想到村里的牛大夫本就住得远,要是包子真出个啥事,到时候也不好诊治,心里俱是一怔。
大雨初霁,天空湛蓝的一片。
李大田从厨房的旮旯角里取出许久没用的梯子,掸了掸灰尘递给二疤。二疤踏着梯子三两下上了屋顶,瞧准几处漏洞,用新木板修补了一下,锤子起落敲砸的声音格外响亮,离儿在下面看着自家相公的辛苦劳作样儿,笑着眯了眯眼。李大田停在梯子半腰上给二疤递着木板,刘氏和离儿则扶住梯脚。
时间耽误许久,两老口子自是留了离儿和二疤吃午饭。离儿笑着回了句,“敢情我和相公又来这儿蹭了一顿饭。”几人听闻哈哈笑出声。包子睡了许久,一醒来就见到离儿,连忙跳入离儿怀里,撒娇了许久,撒娇之余还不忘歪着头打量二疤,大眼睛时不时地眨巴几下。
“包子,这是你姐夫。”离儿对怀里的小家伙解释道,又朝脸面有些僵硬的二疤眨了眨眼睛。
二疤会意,几步走到包子面前蹲下,脸上尽是讨好的笑,手里不知啥时候变出了一个杂草编织的小蚂蚱,在包子眼前晃了晃。小家伙一见这玩意儿,大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拿。二疤故意逗他,转了几个弯就是不给,戏谑地笑道:“要叫姐夫或者哥哥才行,不叫的话就不给。”抱着包子的离儿看着相公那泼皮样儿,差点儿没笑出声。
包子眼睛溜溜转了两下,甜甜地开口,“哥哥——”
二疤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松开手。小家伙拿着小蚂蚱爱不释手地玩着,偶尔眼珠子朝二疤那边转了转。
“哥哥,为什么你长得这么丑?”二疤正欲起身,小包子便眼巴巴地瞅着他,好奇地问了一句。二疤脸上的笑意顿时、僵在那里。离儿听到包子童言无忌的这一句问话,一手抱着他,一手捧腹笑了起来,二疤眯着眼瞧了自家小媳妇许久,离儿这才收起了笑声,可是一张小脸想笑不能笑憋得通红。
二疤从离儿怀里取出包子,亲昵地抱在自己怀里,放低了声音问道:“包子,你说哥哥什么地方长得丑?”笑容可掬。
“当然是哥哥的脸长得丑。”包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小胖手指了指二疤脸上的两道疤痕。
二疤的笑容垮了又砌,砌了又垮,大手捏了捏包子的小肉脸,循循善诱,“包子,这个不叫丑,叫阳刚之气,你看哥哥有了两道疤是不是更像男子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