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从淮说是他买的,她点了点头,就大步流星地进了房间,看样子,是要跟她父母展开新一轮的交锋。
席若棠把菜拎进厨房,搁在流理台上,洗净电饭锅内胆,淘米煲饭,又洗了砧板和菜刀,准备切肉。
从淮也进了厨房,沉默着,开了水龙头。
席若棠切肉的动作一顿,想起不久前,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还在她身上抚摸游移。
他现在洗手,是要补上后续吗?
厨房p1ay,也很刺激啊……
然,他让她失望了。
他并不是在洗手,而是在洗菜。
择菜时,他那副专心致志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什么伟大创作。
席若棠把切好的肉装进碗里,加了点调味料腌制,问他:“从淮,刚刚那样,你都没有反应吗?”
他迟了两秒,才回:“有。”
“可你看着好淡定哦。”
“只是看着。”
席若棠扭头看他。
他把菜放进篮子里沥水,眉眼低垂,唇瓣轻抿,银耳环跟红耳垂形成冷暖色差。
她抿嘴笑了笑,探头瞧了眼主卧的方向,悄悄问他:“那,我们要在厨房做吗?”
他愕然,提醒她:“程妤就在房间里。”
她努了努下巴,示意他关上厨房的玻璃推拉门,“她一通电话,怎么也得打个四十分钟,快点,现在还有半个钟。”
“服了你了。”他无奈地关上了门,用洗手液把手洗净后,站到她身后。
他要在厨房,用后入的姿势,干她吗?
她浮想联翩,抬手开了抽油烟机,又点了火,把锅里残余的水分烧干,等着下油。
后颈传来一抹温软的触感,她一僵,麻了半个身子。
从淮亲吻着她的后颈和耳朵,左臂箍着她的腰,右手探入裙底,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曲曲绕绕地移向凹谷。
“嗯~”她没想到他这会儿,还有心思做足前戏,不禁催促他,“快点。” 他置若罔闻,手指隔着两层布料,揉捻那两片贝肉。
她痒到不行,两腿夹了夹,就连拿油瓶的手都在哆嗦,“从淮,给我个痛快吧。”
“偏不。”他突然跟她唱反调。
席若棠:“???”
“你玩我呢?”她回头瞪他一眼,将一小碟姜蒜倒入锅中爆香。
从淮屈指往深处一顶,幽幽答:“这不就是在玩你么?”
“啊!~”她惊呼,手一抖,刚拿起的食材,一股脑全倒进了锅里,伴着噼啪声响,油烟水汽冒起,氤氲成一团白烟。
他拨开她的安全裤和内裤,指尖拂过湿谷的瞬间,甬道怯怯地缩了缩,竟又涌出了一股水来。
从淮腾出左手,往锅里倒了点水,盖上锅盖。
“给我几分钟。”他说。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她的血液也在沸腾,“几分钟怎么够?”
他没回答她,埋在花缝里的长指勾着花液,揉上了敏感硬挺的蜜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