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你是不是疯了!”祝引楼怒斥道。
“呵……”赫连倒吸冷气缓解舌尖的疼痛,他开始得逞上脸道:“疯一下又能怎么样。”
“放开我!”
赫连将人抱起直接抵在腿边的茶桌上,难耐已久、如愿以偿的在祝引楼侧颈上咬了一口。
被碰到的茶具统统摔下地发出突不及防的破碎声,并和祝引楼的低叫声混为一体。
装病
光在桌子上还不够,赫连没亲几下就把人往厢房里扛了。
什么严苛待己、平心静欲的自我说教赫连统统抛之脑后,现在他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既然祝引楼招惹了他,他凭什么置之不理?
祝引楼也是大脑空了,拳打脚踢完全不起作用,赫连就跟发了忄青的野兽按着人就是厮磨咬合,刚沐浴完不久的身子温凉细腻,还附着用力嗅才能闻到的体肤香味,赫连恨不得把肉咬下来吃了才满意。
“松开我——”
赫连粗ll暴的将人翻过去,马奇在对方背上,摁着对方的头,轻而易举地将祝引楼身上仅有的那一件内衫扒了下来。
不过这会赫连傻眼了,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祝引楼的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白皙的背上赫然嵌着一条一寸长的伤口,不过已经是在愈合的状态了,因为口子边上已经结痂了,到似乎因为前面的动作幅度,口子又裂开了,还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血珠。
“……你为什么不早说。”赫连动作僵硬的从对方身上下来,手足无措起来。
祝引楼缓缓爬起来,赤着上半身背对着赫连,头发凌乱地贴着后背。
赫连捡起地上的衣服,半跪到床沿上,将对方的长发拨到前面后,将衣服披在了对方肩上。
“看过道医没有。”赫连干巴问道。
““与你无关。”祝引楼冷瘫着脸,“滚出去。”
赫连这会儿觉得自己既下不来台,又无计可施,“……好。”
祝引楼听到脚步远去的声音后,面无表情的穿起来了衣服,并重重地往墙上捶了一拳。
祝引楼躺下没多久,准备要睡着之时,院里却传来了人声,他板着脸下了榻准备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赫连正带着个人进来。
“给他看看。”赫连眼神示意身后人。
“看什么?”祝引楼凶道。
“受伤看病这么个道理还需要本尊教你吗?”
祝引楼还在气头上,“心领了,但是不必了。”
赫连二话不说,过去就把人拉进屋里掐住对方的嘴,满是不悦威胁道:“留疤难看,本尊不喜欢。”
“我非得要你喜欢吗?”祝引楼毫不留情的甩了个耳光过去。
赫连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口腔内壁,怒不可遏:“可以。”
“出去。”
“你在跟谁这么说话。”
祝引楼往前一步,眼神凌厉得像一把刀,他揪住对方的衣服,满脸讽刺问:“自然是跟上尊你了,怎么,不得奉承受不了了吗?”
“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进哪门子寸?得哪家尺?”
赫连无以言对,咽下怨气挥袖走了,屋外的道医看情况不对,也不敢贸然行事。
祝引楼从门后拿了把伞,递给那道医道:“多有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