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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南知出去时两手空空,回来时手上拿满了东西。
今晚也玩累了,秦青灼的睡眠质量太好了已经睡着了,明南知一想到昨晚的时候还有些纠结。
相公昨晚舔。他的手指,是不是血气方刚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他们成亲后还没做过那事。
每次明南知有心跟秦青灼促成好事时,秦青灼就先睡了。
“相公,你是不是想……”明南知把软膏放在了枕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换上了轻便的里衣。
结果秦青灼已经睡熟了,俊脸睡得白里透红。
明南知:“……”
他伸出手捏了捏秦青灼的脸。
……
次日一早,秦青灼打着哈欠,叼着包子去上学。
今天有一堂辩论课,他们今天的论题是凿壁偷光。秦青灼做了正方的辩手。把对面的一群读书人说得无地自容,满脸涨红,两股颤颤。
最后以“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吗?”结束。
而他秦乙己拱手扬长而去。
反方的一个书生伸出拳头,其他的书生连忙拉住他,连忙来劝住他。
“放开我!放开我!”伸出拳头的书生使劲的翻滚无法逃脱身上的桎梏,悲愤的看着秦青灼越走越远。
“我们读书人从不打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冲动是魔鬼!”
“不要跟秦青灼一般见识,他,他……”有个书生卡壳了:“他就这样。”
陈夫子站在一旁,着胡子沉思:“秦青灼这话人深省。”
陈夫子:“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吗?”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口的时候就带了秦青灼的那种腔调。
说出来陈夫子笑了。
太过理直气壮,有吾辈读书人的风范。
玄班的人深受秦青灼的荼毒。
秦青灼上完辩论课回来又拉了一波仇恨。他有些累了,趴在桌子上睡觉。
等到了上课时又神采奕奕。
莫苍:“……”麻了。
杜伦:“……”麻了。
他很会做笔记,他做的笔记让所有人都看不懂。而且他很勤奋,下课除了睡觉外,有多余的时间他会用来做试卷。
莫苍觉得自己很努力了,但有时候不得不佩服秦青灼。
可是为什么秦青灼给他一种又懒又勤奋的感觉。
秦青灼还不知道莫苍在腹诽他,他看着6夫子的试卷越做越少,心里有一种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