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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许两世欢 > 第三十一章 警惕 内忧外患(第1页)

第三十一章 警惕 内忧外患(第1页)

贺之与蓁蓁共乘一匹骏马,带三十余名手下往府衙押送三名重犯,连夜审问起来。贺之唯恐蓁蓁看到用刑的场景心中不适,命副将带她出去。她未做坚持,只是提醒贺之:“他们不是一拨人。”

贺之也现了,今晚的人与那晚掳人的招数和进攻方式有着很大的不同,之前的一眼便能看出训练有素,今晚的却更像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乌合之众,虽用的也是那日的方式,但却漏洞百出。他道:“你们围攻那人是不是因为看他一直鲜少出手又有人守护?”

蓁蓁道:“不止,还因为他在我们缠斗之时推了郭二一把。如此一来,就算他不是重要人物也是可以与掌权者能直接接触之人。”

贺之并没有现郭二被推,那会儿他的心思全在蓁蓁身上,忽略了许多细节,这是一个领兵打仗之人最不可取的,他不禁有些汗颜,忽地又想起忙乱中蓁蓁没有杀死郭二只是断了他的手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多了一丝佩服。

郭二已与废人无异,像滩泥一样趴在刑具上,根本不必用刑,便开始哭天抢地,供出此次行刺一是为杀人灭口,二是想为牢里的兄弟出口气,再问及同行之人,他只知道此次参与的乌山寨匪寇占大多数,月府只派了三人跟着,但之前掳蓁蓁时月府却是占主导,再问及细节他便什么都讲不出来了。另外一个与郭二说得无异,说得极为痛快,免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而月府的那位却死都不肯讲实话,一口咬定自己是乌山的匪寇,是贪恋蓁蓁的美色才去掳人,被贺之命人断了一手一脚,打算来日再审。

审完天已大亮,蓁蓁撑不住在县令准备的客房中打了个盹。贺之念着受伤的士兵,早膳也没用便带着蓁蓁上了路。路过昨夜打斗的街道时,蓁蓁特意掀开帘子瞧了一眼,外面已被打扫干净,一丝血迹和打斗的痕迹都没有,百姓们依旧像往常一样走街串户,一幅祥和安宁的景象。无意中看到马上的贺之,他的背看上去没那么直了,比昨日稍颓了些。她朗声喊道:“不知可否请将军进车叙话?”

贺之以为蓁蓁想知道审讯的事,示意队伍继续前行,跳下马将缰绳递给随从,进了马车。一进去,他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皱了皱眉头,道:“此行仓促,待回营给你换辆马车。”

蓁蓁道:“无妨。”

“唤我来是想知道审讯的事?”

蓁蓁摇摇头:“军中和官府的事我不便知晓,单凭你处置。”

“那是有哪里不舒服?”

蓁蓁仍旧摇头:“你昨夜又是一宿没睡,军医说过,再好的身子也经不起这样熬。车里暖和些,离军营还有段路,我想着你去了肯定又要忙军务,倒不如趁路上的这点时间睡上一觉。”

贺之怔怔地看着蓁蓁,心里涌过一波又一波的感动和欣喜,倘若放在别的女子身上,似乎事最平常不过的,可从她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是有多难得。他听话地将头靠在了车壁上,对她柔声道:“你也睡会儿吧!”

蓁蓁点点头,将一张旧毯子向地上一扔,盖住了血迹,也掩盖住了大部分血腥气。贺之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默默地瞧着,待她看回来时慌忙闭上了眼睛,只是嘴角却无法抑制微微笑了起来。蓁蓁看不懂这笑,总之他的眉头已舒展开,便也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睛。

贺之很快便睡着了,一路上这车颠簸得厉害也没能把他晃醒。快到军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继而嗅觉也开始复苏,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极像蓁蓁身上的。他悄悄睁开了眼睛,现他正枕在蓁蓁小小的肩膀上,她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脸,似乎是为了防止车子晃动时他的头跌下去,那香味便是她手上的。贺之的心再次狂跳起来,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蓁蓁觉他醒了,只可惜的事,没撑一会儿军营便到了。

蓁蓁轻轻拍着贺之的手,道:“贺之哥哥,醒来了。”

贺之睁开了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小小地伸了个拦腰,向蓁蓁抱歉道:“压着你了吧?”

蓁蓁道:“还好。你的头老碰到壁上,好不容易无人打搅能睡一会,我便给你扶着了。”

“多谢。”贺之不敢看蓁蓁了。

蓁蓁一边回着“不谢”,一边戴上面纱下了车。

守营的大尉忙迎了上来,见贺之一幅精神抖擞容光焕的样子猜测必是昨晚的引蛇出洞成功了,忙换上了一副开心的样子,行礼道:“恭迎将军。”说完竟偷偷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蓁蓁。

蓁蓁原本打算去医帐,被大尉盯得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也瞧起他来。

整个军营都知道蓁蓁是将军营救回来的贵人,之前她未出营帐的时候无人瞧见过她的相貌,之后她去医帐帮忙也一直戴着帷帽,后来觉得帷帽实在碍事才换了面纱。但无论蓁蓁是以何种面目出现,军中的人都很少盯着她看,就算有胆大好奇者,也是看一眼很快移开视线,只有这位大尉,那眼神倒是真想瞧出点什么来。

蓁蓁一双眼睛盯着大尉,直看得他承受不住移开视线,才重新迈开脚步,向医帐走去。

重伤的士兵已经苏醒,只是身子还不太能动,蓁蓁照着军医的提示为他施了针,又在接过骨的地方抹了活血化瘀的药,见贺之进来,便走到他身边小声道:“那位大尉……”

贺之瞧一眼周围的人,小声道:“我瞧见了,你且安心,我一会让人去查。”

贺之派人足足盯了大尉五日才现他偷偷将一封信塞给了一位收泔水的仆役。随从尾随仆役进了一家赌坊,趁其不备将信偷出,待看清信的内容后又将信还了回去,回军营禀报给贺之,信上面写道:“身体已无碍。十分相似。未做武器,只行医。未见其私下与王爷联络。”

贺之一看便明白信的内容,只是,虽然能猜个大概但并不确定这收信之人到底是谁。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让人再盯紧大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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