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姐妹用筷子那頭懟了懟我:「剛才誰發的信息?不會是那個不要臉的楊治吧?」
「是那個不要臉的楊治。」我點頭。
「趕緊把信息刪了,手機關機。」
「好。」我雙手豎起大拇指,誇讚姐妹,「還是你聰……」
突然感覺到身後氣溫降到了零下,一股莫名其妙的冷空氣,嗖嗖嗖直往我脖子裡鑽。
我帶著忐忑不安的表情回頭,看到陳素羅正抱著雙臂,居高臨下且面無表情的俯視我和姐妹。
我和姐妹抽了抽嘴角,相視一笑,端起大米飯扒拉起來。
陳素羅冷著一張臉:「姐,該說你是戀愛腦,還是說你無腦?」
姐妹嘴裡塞滿大米飯,含糊不清道:「都……都行?」
陳素羅挺無奈,揉了揉太陽穴:「姐,你明知賈脫口有問題,還是如此執迷不悟,那就說明,你也有問題。」
「啊對對。」姐妹夾了一大口菜塞嘴裡,事不關己的敷衍著,「你說有就有唄。」
「我明天回北京,把真實情況跟爸媽匯報。」陳素轉身,回了他房間,留給我和姐妹一個冰冷的背影。
「怎麼辦?」姐妹嘴裡的飯不香了,撇著嘴捧著臉自言自語,「萬一老媽抓我回去相親,我還怎麼將單身進行到底。」
「小點聲。」我捂住了姐妹的嘴,壓低嗓子,「旁邊還有人。」
我和姐妹聊的太投入,再加上戴夢得太安靜,我們把他給忘的一乾二淨。
「那個,你倆……不是情侶啊?」戴夢得稚嫩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姐妹立馬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
我叮囑戴夢得:「你一定要保密啊。」
「你們怎麼回事?」戴夢得來了興,「說說看。」
「呃,說來話長。」我不知從何說起,「說來話長我就先不說了哈。」
「哈哈,明白放心。」戴夢得露出一個理解的微笑。
飯後,戴夢得告了別,回了他自己家。
沒什麼問題的話,兩三天之內,他就收拾行李出發東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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