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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頁(第1页)

「我來解決也不是不行,」展述話里意思很直白,「但是不能無償吧。」

喻斐覺得荒唐:「你堂堂望展娛樂親外甥,這點兒能力都沒有?」

「有沒有是一回事,用不用是另一回事,」展述從容道,「你覺得呢,喻斐隊長。」

喻斐心知他又在逗自己玩,抿了抿唇沒說話。

他們肩挨著肩,展述目不斜視地看著路。

走了三個台階沒聽到喻斐說話,展述忽然輕輕施力,似有若無地蹭了蹭喻斐肩頭,同時詢問般「嗯」了一聲,尾音上揚,低沉的聲音中笑意明顯。

喻斐瞬間從頭麻到腳趾尖,炸毛到險些一腳踩空。

「行行行!你說什麼是什麼!」

他咬著後槽牙,臉龐微微發燙,不出意外會在十秒內漫上一層紅。

「給我好好說話!」

【??作者有話說】

喻小斐:這個人勾……反正他故意的!(?`∧′)

展小述:是又如何?^^

鍾哥:……呵呵。

*

第一次被催更,慌張!!!剩下的任務交給接下來三天去努力!?(?????????)?

第38章旅行團

早餐是符嘉給大家煮的意面,一群人七嘴八舌插科打諢地吃完,三三兩兩上樓,進了同一間聲樂室。

他們這段時間少說已經打視頻討論過三次創作方向,但大家都是第一次跟對面組合以這樣的形式合作,視頻通話里的溝通只是最簡單的適應期,有想法的人大致講了講自己的構思,像將一顆顆剛撬出的珍珠不加挑揀地攢進了同一個盤子,晃一晃也聽不見什麼響。

今天算是他們第一次湊齊了人一起討論,不說要在這短短一天內讓每顆珍珠都煥然一,至少也要能聽到個響。

聲樂室的燈光白得亮眼,牆壁上貼了隔音海綿,兩個立麥和升降高腳椅擺在練習室中央,旁邊桌子上還擱著幾隻接通音響的麥。

陳子淵和瞿逸兩個主唱順理成章地占得了唯二兩張高腳椅,方便他們隨時用麥克風。靠牆的一排軟椅被其他人坐滿,管朔和駱澤源坐不下,直接在旁邊盤腿而坐。

符嘉給大家分發紙筆,特地問了句:「你們是不是比較擅長青春陽光型?」

他沒說「你們」指代的是誰,但表意很明顯。喻斐自然地代表sky1ine發言:「的確陽光活力風格的專輯比較多,不過其他風格我們也嘗試過,反響也不錯,不一定要拘泥於一種類型,主要還是看大家的想法。」

陳子淵不愧是主唱,當即抓住了重點:「不不不,我們寫歌最先要看的不是自己擅長什麼,而是想表達什麼。你們有什麼想表達的內容或者情感嗎?」

平日裡沒一刻消停的幾個大男孩的竟像被問住了一般,面面相覷片刻,慢慢安靜下來。

一由他們從頭到尾原創的歌,最早要從歌曲類型、風格和立意開始敲定。

sky1ine的幾個人幾乎沒有這樣從頭到尾寫過一歌,絕大部分時候是公司收歌買歌,再交由他們用表演的方式呈現在大眾面前。

而nete的賀與韜和陳子淵對寫歌這一套流程很是熟悉,他們深知這並非易事。

創作可以高端大氣上檔次,也可以滿載人間煙火氣。它是一支幹淨嶄的畫筆,空白畫布屬於自己,想借它鋪就什麼顏色、描繪什麼形狀,都是由創作者主觀決定的。作詞作曲編曲,每個步驟都離不開天時地利人和,多人合作更是如此。

大家對視幾眼,從彼此的表情中感受到了相似的情緒。喻斐弱弱道:「不是沒有想表達的,而是太多太雜了,選不出來一個最強烈最合適的主題。」

「對啊子淵哥,」一聽隊長都這麼說,管朔也不藏著掖著了,將盤曲的腿伸直,小孩兒撒潑似的抖了幾抖,「我既想介紹自己,又想描述自己眼中的世界,怎麼選得了嘛。」

符嘉無奈地笑了起來:「我懂,我編舞的時候也是這樣,如果沒有框死某個主題,我就很難邁出開始的那一步,總覺得往哪兒邁都不對。」

喻斐簡直像遇到知音,越過中間相隔的兩個人向符嘉尋求眼神認同:「對對對,我也是。只有在內心情緒醞釀累積到過某個臨界值之後,才是最強烈的爆發、最自然而然的流露。」

「我也經常這樣,」賀與韜也冷不丁插了一句,本就高冷的模樣在此情此景下更加嚴肅,「次數多了就琢磨出原因了,其實不成形的空想太多,也是靈感缺失的表現。」

靈感之於創作就像伯樂相馬,可遇不可求。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都經歷過絞盡腦汁卻毫無頭緒的時刻,被賀與韜這直擊痛點的話惹得再度沉默下來。

眼看著氣氛又要走歪,陳子淵緊急控場,拿起麥克風咳了兩聲:「沒關係,那大家先把感興的主題以儘量精簡的詞彙記下來,咱們再看看取哪一個。」

他的本意是鼓勵大家廣開言路群策群力,只是現實與預想多少有些出入。

比如駱澤源寫的是「拯救世界」、「改變世界」,賀與韜言簡意賅的「酷」、「帥」,正處於大三正在半工半讀的管朔寫的「終將逝去的青春」,還有——

「……不是,」陳子淵拿著收上去的紙,垂眼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氣笑了,「前面那些也就算了,這兩份寫了『愛情』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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