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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面积不大,除了和其他新娘聊聊天,或者试试女管事送来的胭脂水粉,又或者煮茶呆,也没其他事情可做。
牧语墨怕自己引起另外两个无锋注意,基本上不出门,都是窝在房间里。
睡懒觉,练练瑜伽,或者吃糖想徵徵,时间倒也很快过去。
两天后。
新娘们被通知去厅堂集合。
按照规矩,选亲大典前,宫门会安排大夫给所有新娘号脉问诊,评估体质,排查隐疾。
牧语墨带着面纱,随着女侍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没多会,身着深蓝色服的大夫们拎着药箱走进来,分别坐到每一位新娘面前。
牧语墨将手腕伸出,大夫盖上一块白色丝帕,隔着为她诊断。
等诊断完,还会有年长的女侍检查体态身姿,进行评估记录。
接着就是送上可以调理身体的宫门秘药。
最后,则是放令牌,分别为金,玉,木。
金最好,木最次。
整个流程安静而规矩,加上新娘身穿白色衣袍,总让牧语墨有种不是选新娘,而是选妃的感觉。
说实话,当初看到这里的时候,她就觉得奇葩。
难怪叫宫门,这宫和皇宫的宫,和谐音梗似的。
说不得这里面就有这个意思。
拿起托盘里的玉牌,牧语墨不以为意。
持金牌者,会在选亲大典上站在最前面,表明她们各方面都是最好的,让所谓的少主一眼就看明白。
就算没有无锋,牧语墨也对少主不感兴趣。
但显然不是谁都和她这么淡定的,对面一个新娘对于自己拿到的木牌就很不满。
“好歹也给我一个白玉令牌啊!”
啧,这话听着,像是不满意自己成为了最差的,而不是没有拿到金牌可以被少主选中啊。
也是,这宫门设定上隐世而居,来的新娘哪个不是貌美如花,青春年华,就算宫门名头大,也不代表全部都是真的心甘情愿嫁给一个不知具体的人。
女管事面色板正,对着新娘们道:“评断结束,诸位可以随意了。”
牧语墨听到这话,直接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手里随意的把玩着玉牌,脚步悠悠。
她的房间在里面,位于二楼,走到门口,正好能看到斜对面的位置。
正好有几个新娘不甘寂寞的聊着天,其中就有今日唯二的金牌持有者。
知道剧情的牧语墨自然清楚她们在聊什么,不就是没拿金牌的嫉妒拿了金牌的,在是上官浅对云为衫的支持,最后是自己对宫二的绿茶言。
说到这个,宫尚角应该快回来了,那么,执刃也要死喽。
牧语墨想着,关上门。
她对于执刃死不死完全不在意,毕竟她实在看不上那个执刃。
不过,对于下一任执刃的人选,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插手。
毕竟自己现在在宫门,若是真让宫子羽当了执刃,那么未来照旧,自家徵徵不是还会被欺负。
不行不行!
她得阻止宫尚角离开宫门,这样说不得执刃的人选就会改变了。
但是,她也不能直接就去告诉人家吧,那不是自己找死嘛。
给嘴里塞了颗糖,牧语墨想到一个办法。
昨天签到,她获得了暗器精通。
既然不能亲口说,那就用其他的提示一下。
想到此,她找来纸笔,用左手写了一行字。
【执刃和少主将死,宫尚角千万别离开宫门,不然长老偏心,执刃之位将被宫子羽继承。】
写完把纸张团成一团收进背包内。
牧语墨咬碎了糖咽下,打开门出去。
来到大门处,她对着看守的侍女道:“我要去医馆。”
铃兰行了礼后,对着另一个侍女说了声,就带着她离开。
还是上次的路线,一路上,能看到忙碌的侍女们正在用红绸装饰宫门,显然在为选亲大典做准备。
看来,明天就该是选亲大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