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疏淮不想讓小替身和叔叔接觸,他罵罵咧咧丟掉手裡的煙,想要走過去將人拽回去,關起來狠狠教訓。
可剛跨了一步。
手臂就被身旁的小叔抓住了。
「阿淮,這……!」
喻清潯盯著少年看了又看,壓低了聲音,不可置信道:「就是你包養的情人?我還以為你在嘗試著走出來,沒想到……」
竟然是在找替身。
怪不得……
設計玩偶的時候會那麼用心。
眼見白臨溪就要走過來,喻疏淮眉頭一皺,抽回手,煩躁地拋下一句話。
「小叔,我的事你就別管了,玩偶等會兒你讓人送到屋來就行。」
喻清潯頗為無奈的站在原地。
看著喻疏淮飛走走向少年,一把將人抓住,粗暴地往別墅里拽。
而那個漂亮的少年沒有反抗。
甚至懶洋洋回眸,抬起手,朝自己揮了揮,笑得明艷動人。
「拜。」
「喻先生,下次見。」
喻清潯微怔,鏡片下的眸子再次湧上震驚,還帶著幾分擔憂。
太像了。
真的太像了。
特別是那聲乖巧的喻先生。
哎。
也不知道這對阿淮來說是好是壞。
男人在原地站了很久,揉了揉太陽穴,思緒萬千。
另一邊。
喻疏淮被氣得不行。
剛推開別墅大門,他就將明目張胆勾引別人的小狐狸壁咚在牆。
低頭。
咬住。
狠狠侵占。
「唔……!」
銀白的長髮凌亂散開。
唇被咬破。
鮮血的腥味再次擴散開來。
男人像是一頭餓十多天的野獸,發了瘋似的啃咬,粗暴又霸道。
牆上攀爬的花藤開滿了玫瑰,在陽光下嬌艷欲滴,隨著兩人的動靜搖搖晃晃,花碰撞著花,聲響曖昧。
「疼……」
少年身體一顫,吃痛輕哼。
喻疏淮捏著白臨溪的下巴,桃花眼暗潮翻湧,欣賞著美人破碎的模樣,咬牙切齒道:「就是讓你疼,誰讓你跑出來的,不是說了讓你乖乖待在車裡嗎?」
「……」
白臨溪眼中溢出水霧,卻樂得笑出聲。
嘖。
看看。
金主哥哥急了。
連自家小叔的醋都要吃。
他剛剛就是故意的,理由很簡單,閒的,想看花孔雀變黑孔雀。
白臨溪只是笑,又不說話,喻疏淮聯想到溪溪曾經也當著自己的面,誇過小叔好溫柔好帥,心底瞬間被石頭塞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