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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到一定得做男朋友？”

她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点头。

他沉默了，抽回手直起身离开她，站在原地埋着头抽了好几根烟，良久后，他勾唇，“好。”

那些暧昧旖旎的香艳场面不断在眼前重播，音乐、酒精、昏暗的光线、律动的身姿、顾睢的眼、顾睢的吻

她用手背碰了碰脸颊，好烫。

结束后怎么回到家的她已经不清楚了，一觉醒来睁开眼便是在远洋的家中，瞥了眼手机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了，门外没有动静。

有点奇怪。

如果自己半夜醉得不省人事还被顾睢送回来，那他们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姜若涵呢。

随便套了件外衣，踏着凉拖走下楼梯，没看到爸妈，倒是两个阿姨抬头望她，一人端着瓷盆，正好开饭了。

“真真醒了啊，来吃饭。”

坐上餐桌，没等来姜祝颂和汪采云，视野里却闯入一张冰冷幽怨的脸，真真愣了愣，试探她，“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姜若涵抿着唇从圆桌另一端绕来，拖着椅子，椅脚在瓷砖上刮出的声响刺耳尖锐，然后坐在她面前，冷冷道，“顾睢送你回来的。”

“哦。”真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一旁阿姨将菜都上齐了，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哦？”姜若涵气场安静地可怕，眼睛却不在真真身上，悠哉地把玩手中的汤匙，“你们喝酒去了？”

“嗯。”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其实在她问出这句话前答案已经猜到了，可她不甘心啊，不愿意相信啊，嫉妒恨啊，她想泡顾睢想多久了，就这么被截胡了。

姜真真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黯忖几秒后，倏地开口，语气平淡，不悲不喜，“我们在一起了。”

然后她看向姜若涵的眼睛，静静等候着她的爆发。

“贱人！”她将汤匙摔在地板上，随着清脆的声响，汤匙四分五裂，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大吼，“别过来！出去！”

“发生什么事了？”有阿姨停下脚步在问，担忧地站在厨房外张望，交头接耳小声道，“吵架了？”

“我说出去——！”

门外彻底没了动静。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姜真真，你抢我男人！一开始跟他相亲的人是我！每天跟他一起谈业务应酬相处的人也是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段时间装得很好啊？暗戳戳背着我勾男人！”

“姐，你说错了。”她打断姜若涵，语气激烈程度却不及她十分之一，“跟他相亲的人是我，当时我不喜欢他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两情相悦，他也喜欢我，你凭什么潜意识里就把他归为你的男人？”

“姜真真！”生气的脸有些扭曲，正当真真以为她会再度情绪失控怒吼时，她没有，空气凝固了几秒。

“他喜欢你不过是因为新鲜劲儿罢了，在他意识到你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利益时，你就会从他身边消失，你以为你们能在一起多久？不会还真以为能结婚吧？顾睢是商人，我未来也会继承姜氏集团，我把公司业务跟顾氏紧紧绑在一起，他离不开我，假以时日他自己就会知道，谁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姜若涵继续说，“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让着你，甚至把自个儿爸妈都分给你了，我把你当成亲妹妹对待，但你还不知足，这一次我不会让步你要看牢顾睢了，我会让他喜欢上我。”

“你气急败坏底气不足的时候话才这么多。”真真平视她，端起碗喝了一口白豆蹄花汤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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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要答辩事情实在太多了只更了一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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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转瞬即逝，京市已经入冬，平均气温零下几度，鹅毛大雪纷飞，这座钢筋混泥土堆积的繁华都市瞬间白茫茫一片，好似没有生机。

路上行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在大雪中脑袋埋在围巾里，不时跟旁边的人说两句话，靠近又弹开，在大厦顶层往下看像一颗颗互相碰撞的粽子。

姜真真收回视线，继续背单词，她报考了12月份的六级考试，挨到最后一个月才开始复习，不同于4级的难度可以裸考，这次她没抱多大希望。

所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准确来讲应该是预习。”

顾睢埋头看卷宗，头也不抬。

“”她捋了捋额前的头发，舒缓了下酸涩的脖子，将单词小册子随意丢在旁边，往办公桌方向走。

“是预习，你教我呗。”

“或许你需要的是一个专业的备考老师，英语对我而言是第二母语，四六级考试什么的在我这儿不成立。”他撑着下巴看她，冰冷漆黑的钢笔笔身碰触上唇跟鼻尖。

无理取闹失败，真真笑嘻嘻的圈住他的脖子，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怕她摔着了，他下意识双臂张开圈住她，由着她嬉笑打闹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摘下眼镜。

先去背单词，等我忙完来陪你。”

真真不听，直到响起了敲门声。

“顾总。”是ro的声音。

顾睢瞥了真真一眼，她连忙收敛笑容从他身上下来，他提高音量说进，于是ro一进门就愣住了，表情管理一向满分的她竟也会感到不知所措。

真真虽然从顾睢身上下来了，可俩人还是贴的很近，她的右手还搭在他的脖子上，而他的手掌也不自觉的环住她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