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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一技之长乞讨度日 寻秘宝得一张空纸(第2页)

门口的巡捕一人一人的筛查着。

爹,孩儿,不能亲自葬你了,只求官府人可以彻查此事,为您下葬,再还您个清白了。

黄沙漫天,张汝耀跪在荒郊城外,面冲家门方向磕了几个响头,泪水又不禁流下。父亲总是责骂张汝耀:“堂堂男儿郎,怎可整天以泪洗面呢?”

爹,孩儿明白了,孩儿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落泪了。

可孩儿今后去到何处,父亲之案又让谁来查?

难不成真是要冤死?将孩儿当成凶手留下千古骂名吗?

“有看见这人吗?”巡捕在城门口一名名问到。

但是兰封,已经不可再留了。

张汝耀毅然决然的站起身向着郊外走去。他走到不知哪个村子,安下了脚,挂掉了胡须,便与画像看起来又不大相同了。拾起地上破菜叶,想吃,但又咽不下去,过惯了优渥的生活,已经吃不下粗茶淡饭。夜晚总是寂寥的,他看着天上的星图,也不知自己的命运将会走向何处啊。

听见有人走过身边,也只敢拿斗笠遮面,窝身时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难不成真是没有自己安身之处了吗?有时,人便是如此,总是自己给自己作茧自缚,想的太多。尤其是这不入世的张汝耀,以为官府就是认定了自己是凶手,奉人来捉自己的。

他如苦行僧般,当夜又向郊外走去,只见不远处有一条山道,心想着或许沿着山道而上,便可有破庙住吧。

天渐渐亮,山上的狼嚎虎啸声没有了。

但隐约传来阵阵车轮声,有人?

张汝耀好奇上前查看,只见一镖车由四五人护送着。这山间偏僻之地,绿树成荫,大清早的还有人走这条山道送镖?就不怕被劫吗?

运镖人瞧见了盯着镖车的张汝耀,便挥挥手,如赶狗般吆喝:“走开,这运的是给皇上的花石纲,再看就砍你头。”

花石纲?皇帝喜这种东西?而且按常理来说,往东京应该是往反方向走才对吧?

正想着,只见四五个蒙面男子从杂草堆中冲出,未等镖师反应,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两名镖师捂肚倒地。毛贼打开了运镖车,里面全是金银财宝,但以张汝耀的角度却看不见宝箱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诶!小心!”张汝耀大喊。

一山贼瞅见张汝耀,想着不可留目击口供者,提刀向张汝耀砍来。

张汝耀抱头蹲地,大喊着:“爷爷饶命,什么也没见得!”

又是一道黑影从张汝耀头上跨过,一脚‘猎兔飞鹰式’踹在盗贼胸口之上。

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赫然站在张汝耀面前,他双手抱胸将自己的武器夹在怀中,盗贼一个跟头站起身,想一剑封喉,直勾勾的冲着‘刀’的喉结刺去,这一招阴险毒辣的很,若非江湖刀尖舔血的人士使不出来。

未看清动作,张汝耀面前的男人只是拔剑,收剑。一气呵成,身体未动,毛贼便倒地没有了呼吸。

剩下的三人齐刷刷看向‘刀’。

“一起,还是一个个寻死?送给太师的镖物也敢碰?”‘刀’冷面说到,他自幼便是一根筋,便口无遮拦说了实话。

‘刀’单膝跪地,如落叶随风飘浮,也不知怎的就瞬间到了二人面前,手起刀落,头颅落地,另一人在柜具里翻索着什么,而后拿出一张图纸便往另一头跑,这一切被张汝耀看在眼里,但‘刀’似乎是未看见盗贼这一举动,只是甩出三支梅花镖刺入毛贼后脑,毛贼倒地不起。

张汝耀吓傻在原地,‘刀’回头看向张汝耀,冲着他走了过来。

“好汉!好汉武功高,莫要杀手无寸铁的我!”张汝耀遮住自己的面庞,求饶着。

当他睁开眼,‘刀’伸出手拉起跪在地上的张汝耀。

又道:“多谢兄台了,及时提醒。兄台怎么称呼?”

张汝耀刚想开口,但又止言,他啰嗦片刻:“李仕安。”

‘刀’双手抱拳:“张兄。”

张汝耀用仕安的名号编出的这破名字,说出口时结结巴巴的,自己都不信,但面前这位单纯的好汉却信了。张汝耀也迎合到:“敢问好汉是?”

‘刀’也迟疑了一下,回答:“任刀。”他说话时明显慌张,看样子这好汉比自己还不会撒谎,还不入事世。‘刀’被张汝耀盯有些不自在,赶紧将带上的面罩扶了扶。张汝耀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挠头大笑:“哦,那,大侠。你们运镖是去哪?怎么一会说皇上,一会说太师?”

‘刀’目光如炬,忽然冰冷:“不该问的别问。”

张汝耀吓得一哆嗦,虽然带着面罩遮着半张脸,但从眼神就可看出这位‘大侠’有些不悦了,便急忙迎合:“不问不问,大侠快去忙吧。”

‘刀’未语,不顾地上的尸体,一人运着镖车离开,如没有感情的牛马一般。看着‘刀’渐渐走远。而后张汝耀跑到尸体旁,虽是有些害怕,但还是翻找起来,看看有什么银两或是可以充饥的食物。

他胆战心惊的走到被梅花镖射死的山贼前,他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尸体,刚刚那山贼偷出的图纸只是个兰封县的小地图而已,估摸是认错成了什么价值连城的藏宝图。

张汝耀虽是恐惧,也觉自己肚子太饿。从那一具具尸体中搜出几些碎银便想到肉糜簇栗,咽咽口水。与其现在去报官自证清白,说是这些贼人屠的自己全家,还不如先拿着银子去饱餐一顿好了,毕竟也不知道若真去报官,官府会不会将自己抓起来,这些狗官一点证据也没有便贴上了自己的告示,还大大写了疑犯二字,分明就是想栽赃陷害,草草结案。

他再次看向地上散落的零些盘子一类的器具,希望可以看出点端倪或是卖些许银子,这才瞧见这盘子的碎片和自家用的那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还有一柄只剩一半的簪子,虽然从未注意过母亲头上的簪,那刚刚那车运的怎是花石纲?明明是自家物宝,有人运送自家的家当?是要做什么?能雇人杀了自己家满门,这人一定是不缺钱不缺势力的,为何还要自己家零碎的物品?张汝耀想不明白,但他在查案前,至少得先活下去,不能饿死,待张汝耀翻遍了山野,找不到其他物品后,便看向山脚下。

在山脚下确有一处脚店,这脚店人不多,喝的茶水也是唐时那种放枸杞,桂圆,棒骨的。

张汝耀好生欢喜,这种茶不同于如今的庵茶或父亲常喝的煮茶,点茶。他不禁回忆到母亲在儿时总给张汝耀吃这种茶,每一次父亲看到后都会责骂,说不入流,也不许自己再食。但不带肉和调味料还算什么吃茶,吃不饱肚子的。

“店家,一碗茶,一份烙饼卷肉。”张汝耀一把将碎银拍在桌子上,再次有钱的感觉真是好。自己的父亲虽只是个校尉,但家里从来不缺银两,奈何祖翁是张克公。虽然张汝耀也不知祖父的这些银两哪里来的,只听父亲说是朝廷给的俸禄而已。

张中哉的弟弟张中悠曾经江南小地方的县任,虽说地方不大,但江南的油水想必可也是足的很。张汝耀的父亲张中哉从小就好习武,靠自己得了个校尉的官职,祖父一点不留着钱财,将那万贯家财都分到了父亲和二位叔叔的手里。

“或许去江南也好。”张汝耀端着热茶,香扑扑,热乎乎,美滋滋的。虽然茶香扑鼻,但却一口也喝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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