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司徒娇想到下午服务区那两个人威胁她的话,可是她刚刚只不过才说了一句,为什么?不可能这么巧?
顿时她像疯了一样,开始在车上翻找,脱衣服,翻包包。
风罄瑶和祁斯年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了?生什么事情了?”
司徒娇将食指放在嘴唇边,强忍着恐惧说道:“刚刚慧婶打电话说,司徒望族死了!”
风罄瑶看着司徒娇的举动,与祁斯年交换了眼神,他们大概知道司徒娇在是在找窃听器。
祁斯年凝神细听,可他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响。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加入他们,一起将车里里外外都清理了一遍,都没有现任何异常,直到风罄瑶突然现后备箱有一条小白虫在蠕动。
风罄瑶立刻来到被他们扔到车旁的南瓜前,此时南瓜已经裂开了,随手在路边捡了一个小木棍和一个塑料口袋,在南瓜里翻找。
司徒娇和祁斯年见状也赶紧加入其中,祁斯年可不怕什么虫子,他抓起南瓜一用力,南瓜就被他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他放在路边,司徒娇和风罄瑶便在碎块里找。
“找到了!”司徒娇从南瓜碎里捡起一个只有绿豆大小的小黑片说道。
祁斯年将小黑片放在大拇指和食指上来回捻动着。
“难……怪……听不见任……电……吱吱……”一阵尖利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殷功明赶紧摘掉耳机,捂住疼痛的右耳。
“我操!风宛悦还没签字吗?”他站在监控室里问道。
监控室内无一人答话,他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朝监控室外走去,一直走到医务室,此时耳朵已经开始流血。
医务室的医生看了看说:“高分贝电流击穿了你的耳鼓膜,我现在给你点药,有点痛,你忍一忍。”
说着医生拿出一瓶黄色液体,用透明的滴管吸了一点,放进殷功明的耳朵。
殷功明只感觉一阵冰凉和刺痛,渐渐地耳内的剧痛慢慢缓解了。
他离开医务室便直奔电梯而去,他拿出电话翻到风世彬的号码拨了出去:“我有点事找你商量!”
“这件事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早就告诉过你,现在不是时候,你偏不信,现在好了,损兵折将,后面屁股还不干净!殷功明,擦屁股的事情不要来找我,我自己的屁股上还是一堆屎呢!”
说完风世彬便挂上了电话,殷功明狠狠地一拳砸在墙壁上。
“谁呀,神经病呢!”风宛悦的声音顿时提醒了殷功明,他站在门口输密码。屋内的风宛悦闻声便也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根椅子腿,她打算门一开便管它三七二十一地砸过去。
殷功明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硬生生接下了风宛悦这一椅子腿,顿时便在风宛悦跟前倒下去了。
风宛悦也没想到会出人命,急得快要哭了出来:“你怎么不躲呀!”说完之后她想跑可看着这一地的血,便只能喊:“救命!”
闻声过来了两个穿制服的小哥,他们倒是一点也不惊慌,一人抬肩膀人抱脚,抬着殷功明又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一看道:“他不是刚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两个制服小哥一起指着风宛悦,风宛悦顿时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想跑出去。”
“你是风家那二丫头吧?”医务室的医生看了一眼风宛悦问道。
“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他们都不会拦着你,但是能不能走出去就看你自己本事了。”说着制服小哥打开门和风宛悦一起离开医务室,风宛悦一出门便凭着记忆往电梯间跑去,后面两个制服小哥也不追,就看着她跑。
待众人离开之后,医务室的医生这才开口:“人都走了还装?”
殷功明笑了笑道:“她不是想跑吗,就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试试,不然她是不会死心的。”
说着又看了看他的头顶:“你也算运气好,刚用了药,要不然她这一棍子也够你躺两天了。”
说着将刚刚那瓶“药”拿了出来,滴在他头顶的伤口处,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着。
“其实我觉得这风家二小姐跟你比那老大相配,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高适燃,你够了啊!”高适燃是殷功明的大学同学,在公立医院呆了两年,见了很多他不齿的事情,后来便去了风家的私立医院,接触到这种药便觉得很神奇。
自己给自己开了一瓶想要研究看看却怎么也研究不明白,结果有一回骑电瓶车摔了,右手掌跟到手肘严重擦伤,医院里医生建议他吃这药试试,晚上回家他想吃又搞不清它的原理不敢吃,就在他做思想斗争的时候,无意中打翻了水将风家原研药打湿了,他习惯性用手将水擦掉!
结果就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第二天去医院换药的时候,伤口居然全好了。
给他出主意的那个医生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咱们医院的药牛不牛?”
可是他心里知道他并没有吃,只是……
后来他便联系到了殷功明本想借助他的关系进入风氏集团,结果殷功明听了他的讲述,便招他来到原药工厂,在这里当一名医生,活不多也不累,只是必须一辈子保守秘密。
今年已经是他来这里的第五年了,除了当医生他也参与原料优化试验,是殷功明科研小组副组长。
就在这时殷功明收到一条信息:“搞定!放心!”
殷功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心想,自己真的不适合这些事情,以后这些事情还是交给上面那个老东西和这个女人吧!
正想着,风宛悦已经精疲力竭满身大汗,提着高跟鞋跑了回来。
“殷功明,你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那下面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风宛悦一边说着,一边着抖。
高适燃看了一眼殷功明道:“不是病人就请出去,我这里不适合吵架!”
殷功明瞪了高适燃一眼,起身朝外走去,风宛悦看着殷功明衣领和肩膀处的血迹,确定刚才他是被她打流血了,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头上一块纱布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