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这样会憋坏的。”他盯着她头顶的旋,手上加快了动作。
感觉他带着自己加了撸动,凌思南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豁然,居然还先安慰他:“马上就好了。”
“……”马上就好?这是太看不起他了,他松开手:“你自己来。”
引导突然消失,凌思南登时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抬起头。
“看什么?”漂亮的桃花眼觑她,“自己来啊,不是马上就好了吗?”
凌思南咬了咬牙,憋着一口气又低头开始撸。
有弟弟之前的教导,她的力道至少及格了,度还行吧,可就是节奏掌握不到点上,每每凌清远有点感觉的时候,她就手泛酸地停了下来,这样来来去去几次,撸了都快二十分钟了,除了蹭出了点铃口顶端的透明液体,完全不见凌清远有要射精的迹象。
“我不行了。”凌思南抬起手,仰头和弟弟求饶:“好酸。”
凌清远现在的表情是越来越淡定了,下身立着,上身仿佛是分割的另一个人,气定神闲地垂眼看她。
“你手上有我的气味,真要说起来,现在是如假包换的夜袭了……姐姐。”
“我又没说不管!”凌思南被弟弟这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方把头埋进去当鸵鸟。
握着弟弟的肉棒快要半个小时了,可是害臊这种事可不一定会随着时间就消退掉。
她肯定是大脑宕机了才会同意这种要求!
“你要是一直不射怎么办……”凌思南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敢看他,就直直看着他的锁骨。
“我给你一个建议。”凌清远幽幽地说。
听他郑重其事的口吻,她的视线重新和他对上。
“脱衣服。”
她心跳突然停了片刻,“……不行。”
“你技术不行,只能靠外界刺激来弥补,半小时了,你以为我好受么?”言末他真的皱了皱眉,好像有点痛苦的模样。
——她晚上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如果脱了睡衣,就真的是裸身在弟弟面前。
这么一想,羞耻心就让她过不去这道坎。
“不是说了么,你都把我看光了……礼尚往来。”
凌清远俯下来,在她耳边轻声吐着湿热的气息,“给你留一件。”他指的是底裤。
凌思南天人交战了半晌。
她毕竟也才十八。 她和凌清远已经十年未见了,正如他所说,记忆里对姐弟的亲缘感本来就疏淡。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
她握着他的凶器爱抚了那么久,这样暧昧的气氛下,说她没有半点情欲那是逞强。
何况凌清远的条件本就出众,她多少……还是有些被冲昏了头脑。
许久,昏暗中,女声细如蚊蚋。
“……那你要快点射。”
凌清远扑哧一声笑:“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他伸手抚上凌思南的臀,“姐姐大人,要看你。”
她被这一摸整个人往前一缩,正好顶到凌清远硬挺的肉棒上。
肉棒隔着睡裙抵在她的三角地带,烫得凌思南懵。
好大。
清楚能感觉到比她的穴口大得多,根本不是兼容的尺寸。
放进去得死。
哎,凌思南你想什么呢。
她默默地开始脱衣服。
只觉得身前一直有一道视线,瞬也不瞬地盯着,让她害臊得呼吸都乱了节奏。
短短几秒钟,睡裙就被脱起来,凌清远顺手接了过去,丢到一边。
衣服是脱了,可是下一步该做什么?
凌思南没胆问,听见空气里的呼吸声,粗重了几分。
等了好半天没动静,她不得不仰起脸看弟弟,凌清远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表情,眼光落在她身上,沉暗。
“你……想什么呢?”她的手臂一直护着胸前,就算是这样也感觉被他看得无所遁形。
“想肏你。”
如此下流的话由着一张淡然的面容说出来,凌思南简直怀疑他是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