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她的惱怒,也不給她分毫掙扎的機會。
轉而對兩步外,拳頭緊捏的傅明寒說,「太晚了不方便,就不請傅少進去坐了。還有,我跟你有點不一樣,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接觸。特別是,前任。」
「慕少是在講笑話嗎?」
傅明寒聲聲冷笑,「你不喜歡綰綰和我這個前男朋友見面,那你丟下她去陪你的青梅倒是陪得體貼,你當綰綰是什麼?」
「別發火,我的意思是,傅少以後守好自己的老婆。別給她找別的男人的機會。至於綰綰——」
說到這裡,他狹長的眸子寒涼的眯起。
從玩世不恭自如地切換到冷漠無情。
字字誅心,「你這個甩了她的前任,這輩子都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下次再見到,我希望傅少稱呼綰綰慕太太。」
傅明寒的喉嚨處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只有身側的雙手不斷捏緊,指關節發出的聲響被吹散在夜風裡。
這邊,慕少程已經把車鑰匙扔給左湛,攬著秦綰進了別墅。
秦綰不知在想什麼。
進了客廳,被慕少程抵在牆體上,才猛然清醒。
「那麼捨不得他?」
男人的嘲諷砸進她耳里。
秦綰的心微微一窒。
對上他深暗慍怒的眸,她唇角掀起嘲諷的弧度,「慕先生,你是在問你自己嗎?」
慕少程眸底划過探究,「所以,你不是捨不得姓傅的,是吃醋了?」
「你想多了。」
秦綰不屑於吃醋。
收起了思緒的她,眸清如水,尋不出半絲吃醋的痕跡。
她垂眸。
視線落在他扣她腰間的大手上,嗓音淡漠,「放開我,家裡沒人,不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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