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黎木被逗笑了。
夜里,黎木和宋绍礼躺在床上,宋绍礼说着这些年自己在外征战的故事。
他每次快要坚持不下去时,都是想着先生的名字咬牙挺了过来。
宋绍礼转身抱住先生的细腰,歪歪腻腻的亲着。
“先生你不知道,十月左右边疆就下雪了,那雪可大了,能够深到小腿高。”
黎木静静的听着,直到一只手越来越不老实,两人的呼吸也变得炽热起来。
“先生,我想要……”
“我去吹蜡烛。”
“不要……”宋绍礼撒娇,“我想看着先生……”
黎木无奈躺下,感受着脸颊上的触感。
这一夜,阿南在院子里坐到天亮。
直到先生喉咙沙哑,彻底说不出话来,阿南跑去厨房烧热水,踩着点儿把热水送进房间。
出来前,阿南看了一眼先生,整个人面红耳赤。
凌晨休息时阿南做了缠绵的梦,害得他一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先生看出端倪来。
过了几日,宋绍礼收到了飞鸽传书,父亲叫他回京城。
黎木坐在院子里休息,累得胳膊也抬不动,享受着阿南的投喂,瞥了一眼宋绍礼。
“是叫你回去吗?”
“是……”宋绍礼为难的看着先生,“先生要和我一起走吗?”
黎木摇头,“我会一直住在这里,你有空就常过来。”
宋绍礼面上一喜,“我知道了先生,我会常常过来的。先生,等我把朝中的事情安定好,定来找先生赴约。”
第二天,宋绍礼骑着马离开,赶回京城帮助父亲处理要事。
身为大豫国的年轻将军,宋绍礼辅佐太子殿下有功,又凭一己之力收回了九州,还和状元郎是好友,这样泼天的富贵,无人可及。
宋绍礼走后,黎木和阿南的生活,慢慢的归为平静。
可这一切,在暗中早已不一样。
黎木现了仆人的不对劲,这天把人叫到跟前,细细盘问。
“阿南,你有何心事?”
阿南还以为自己做亏心事被先生现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阿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有什么困难就说吧。”
黎木对待自己的仆人,特别是像阿南这样忠心的,心中早已把他当成了朋友。
“先生……”
阿南抬起头,吓得泪眼朦胧。
“对不起先生,我不该偷你的底衣……”
“什么!”黎木刚喝的茶吐了出来,目光震惊的看阿南,“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