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礫一隻手撫上脖頸,想起被江少觀咬了一口,抿著嘴沒說話。
只要aen沒見著江少觀,怎麼也不會想到實際的情況。
「怪不得你也住這了,原來是……」aen又笑了兩聲,「哎,對了,江總昨晚回去沒?」
邰礫:「不太清楚。」
aen:「哦……我給他打個電話。」
邰礫攔住他:「他可能還在睡覺。」
aen又把手機揣回兜里:「也是,晚點再打。我們打算去樓下吃早餐,邰總一起?」
邰礫:「不了,你們去吧,我回家有點事。」
「好。」aen點點頭,沒再多問,去另一邊等電梯了。
邰礫關上門,第一件事就是興師問罪:「他們就住在隔壁?」
江少觀面無表情:「只是在同一層。你放心,隔音很好,聽不見你叫。」
他知道邰礫最不想聽什麼。
邰礫沉臉:「我以為只有狗才會留標記,誰他媽准你咬的。」
「嗯,我是狗。」江少觀說,「被我乾的你又是什麼。」
邰礫握緊拳頭,被羞辱的感覺讓他怒意橫生。他想動手,又覺得沒必要。
反正從他躺在江少觀身下的那天起,他就早已沒有了尊嚴。
他咬牙:「如果下次你再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印記……」
他話沒有說完,但江少觀在那一刻仿佛渾身都被凍結了,一顆心墜入冷窖。
下半句話是什麼?
他不敢追問,他做過很久的心理準備,仍然接受不了邰礫有終止這段關係的可能。
「不會了。」他連忙說。
【作者有話說】
向酒駕sayno
第11章長歪了
在冷靜之後,邰礫知道自己的反應有些過度。即使是脖頸上有牙印又能說明什麼?誰會知道是另一個a1pha留下的,誰也不會猜到江少觀頭上。在外人看來,他和江少觀同為a1pha,根本不可能搞到一塊去。
但他寧可小心,也不想被第三個人發現這件事。
如果別人知道了,會怎麼看他?堂堂邰氏集團的掌舵人居然會屈居人下。會覺得他是異類,是怪物,還是a1pha的恥辱。
回到家裡換了衣服,邰礫噴了氣味阻隔劑,再灑了點香水,確保自己身上不再有威士忌信息素的味道。
天氣還沒有冷到要穿高領衣服的程度,他找了張創口貼遮住脖頸的咬痕。
他開車去了公司,正好趕上簽署收購協議。因為前期已經將條款談得差不多了,簽字並沒有耽擱太多時間。
結束之後,他請對方到公司附近的酒樓吃飯,出來時碰上齊望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