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狮知趣地夹着尾巴走了,池语很想跟它一起走。
她强撑着转过身,对着景谛挤出一抹笑:“尊上回来了?”
“嗯,”景谛将人拉到跟前,埋头在池语颈间嗅了一下:“想我了吗?”
池语被他突然的亲昵吓了一跳,她扶着景谛的腰退开半步:“还,还行,那个…点心很好吃,谢谢。”
景谛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就这么谢我?过来喂我吃。”
“啊?”池语为难地说:“可是,雪狮刚才舔了我的手心,还没洗手呢…”
“咳咳,”景谛被呛到,他忍无可忍地把池语拉到腿上,从匣中取了一块点心咬在口中,凑到池语唇边。
池语被景谛搂在怀里,只觉得脸上烫、大脑死机,她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抬头咬住了点心。
两人的唇一触即分,池语含着半块点心,心跳如鼓。
景谛似乎被她的反应取悦到,他低头含住池语的唇,舌尖一卷,将半块点心夺回了自己口中,语气带着笑意:“嗯,挺甜。”
池语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她推着景谛的肩膀想要起身,却听景谛闷哼一声。
池语一惊,连忙扒开景谛的领子,露出了肩头深可见骨的伤口。
景谛任她扒衣服,懒洋洋地说:“想不到你这么心急。”
池语又急又气:“这么大的创口,你怎么连药都不上?”
景谛扯过自己的衣领,神色一冷:“啰嗦!”抬腿就要走。
池语抬手拉住他的手臂,景谛挡开,池语又闪身拦到他面前。
景谛神色不悦:“让开!”
池语毫不退让,两人飞快地在空中过了几招,落地时,景谛钳住了池语的手腕。
景谛眼神挑衅:“你输了。”
池语盯着他,突然红了眼圈。
景谛愣住,他松开了池语的手腕,有些烦躁地说:“怎么这么爱哭。”
池语让侍女取了金创药来,一点点涂在景谛的伤口上,她手指纤细,涂药的动作又轻又快。
景谛无聊地用手指绕着池语的梢,伤口很痒,他不满地拽了拽池语的头:“快点涂,我烦了…”
池语贴得很近,气息热热地呼在景谛肩头,她小声嘟囔:“怎么总伤在肩上…”
景谛没有听清,又拽了一下池语的头:“嘀咕什么呢?”
池语没好气地拉回自己的头:“说你活该,痛死算了。”
景谛却不生气,撑起上身在池语唇上亲了亲。
池语被他亲得害羞,偏过头去扯了纱布系在景谛肩上。
景谛看池语认真包扎的样子,问道:“你留在我身边究竟想得到什么?魔族的战力还是布防?”
池语头也不抬:“两者都想要,你给吗?”
“给啊,”景谛笑得像个昏君:“若是为了这些,我明日起准你出去,随便看,反正他们不过是一帮废物。”
池语没有接话,包扎伤口,给景谛拢紧衣服:“这几日不要沾水,隔一天换一次药。”
景谛拧着眉:“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放着不管也会长好。包成这样我怎么沐浴,拆了拆了。”抬手就要撕扯纱布。
池语连忙抓住他的手,红着脸:“我给你洗…”
第二日,雪狮一早蹲在池语门口,尾巴在地上甩来甩去,出“咚咚”的声响。
池语被吵醒,没好气地拉开房门,瞪着雪狮:“你是不是又想挨揍?”
雪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又觉得堂堂魔尊坐骑怎么能怕女人,他抖了抖毛,又挺起了胸膛:“哼,想不到你长得一副清心寡欲的神仙样儿,其实这么有手腕。”
池语:“哈?说什么呢?”
雪狮满脸不屑:“整个魔族都传遍了,尊上昨天回来一头扎进了你房里,先要了药膏,又要了热水,过了许久才神清气爽地从你房里离开,你还装什么啊…”
池语无语:“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我确定你脑子里的经过和实际生的事情有很大的出入。”
雪狮根本不听,自顾自地说:“哎,我家尊上向来守身如玉,多少魔族的妖精都没能爬上他的床,谁知道竟让一个外来的捷足先登了。”
池语:“你能不能听我一句话,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侍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对着池语恭敬地行礼:“神女,这是尊上让人送来的。”
池语接过托盘,上面是一件绛红绣金线的长裙,轻若无物,质地柔韧,裙边泛着流光。
雪狮惊得张大了嘴巴:“这是幽凰羽衣!!”
池语捏着衣服的手一顿:“什么是幽凰羽衣?”
雪狮:“你还敢说你跟尊上没什么!他连魔后的制服都送来了!”
池语心头猛地一跳。
喜欢快穿:大佬觉醒后,每日宠不够请大家收藏:dududu快穿:大佬觉醒后,每日宠不够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