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方便了他此刻,无需过多去浪费时间等待检查结果。
没多久,赵初语的化验结果就出来了。
急性烧,细菌感染,高烧oc,体温一直居高不下。
只能进行输液,补充水分、电解质。
这一折腾,祁瑾安一夜没睡,寸步不离守在病房。
直到天破晓,赵初语出了一身汗,体温才慢慢恢复正常。
这一汗,穿在身上的休闲服湿透,鬓角、脖颈和身体也全是汗。
无法,祁瑾安又抱着她进入s病房配套的浴室,在全新浴缸注入温水。
脱掉自身衣物,再把她剥光,抱着她泡在里面。
这一刻,他内心只有对她身体状况的担忧,并无丝毫巫山云雨的想法。
他让她靠在紧致胸膛,垂下眼皮,眸光不明地望着她手掌大的小脸。
一个月前,去南城出差。
前往旗下新开的少儿培训机构视察,从电梯走出,恰好看见她遇到危险。
厌女至极的他,竟想都没想,就冲上前把她护在身后,击落那把差点刺到她的刀。
那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冲动,也是次对一个女人产生“性趣”。
无人知道,他除了重度洁癖,生理性厌恶女人,还硬不起来。
这是心理疾病,他也不在意。
未曾想,赵初语是唯一的例外。
得知她是南大考古系学生后,更是冲动地做了“亏本生意”,重金去投资南大的考古项目。
还推掉重要会议,出席南大百年校庆,只为见她一面。
这种种,若放在以往,有人和他说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有所改变,他定会不屑一顾。
思绪转瞬即逝,寂静的浴室,只有细细的水流声,淡淡水雾依附在玻璃镜。
祁瑾安抬起拇指,放在赵初语逐渐变红润的双唇,轻轻摩挲。
他尝过这里的滋味,并无想象中的恶心,反而溢着芳香,娇软清甜。
初遇,就让他心心念念。
他没有结婚的想法,也从没有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的念头。
赵初语,即便是一个例外,他也没有改变原则的心态。
她既是他的“良药”,那就养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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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瑾安抚摸在怀中女子身上的手,有多温柔,隐藏着浓浓森寒的深眸,就有多冷。
泡了二十分钟,他才用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放回病床。
早上七点半,留守在病房外的郑致,不得不冒着被“枪毙”的风险,颤颤巍巍敲门提醒这位爷,上午八点,还有国际会议。
这是一项涉及到百亿的中外合作,缺祁五爷不可。
在重要的事上,祁瑾安向来不会儿戏。
可他看着病床上还未苏醒的赵初语,心头却略显焦躁。
他并没帮她换病服,穿的是他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