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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页(第1页)

原本她和南珵之前还有点距离,这下她好奇心直冒,身子也往南珵身边挪了挪,接着道:“阿予可真想不到郎君这么大方。”

她可太了解南珵话中之意,饶是她睡不着,南珵在她床帐内,不如就拿来贫两句,这样也好打发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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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1:襜褕就是围裙

冬山如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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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珵下意识扬眉一瞬,他眉落半垂眸瞧这姑娘,视线从淡扫蛾眉到双瞳剪水,最后落在玉滑桃色上,昨晚烛微摇曳,那吻如春水绵绵,密密麻麻在涌在他心间,暗中浮香。

倏尔南珵眼底不着痕迹慢慢灼热起来,陆绮凝没看到,她刚说完,便再将身子扭到里头,她可不想得罪了人,到头来被占便宜的还是她。

南珵不在乎这姑娘身子朝那侧,指节极为克制的去触碰这姑娘滚烫的脸颊,手指慢慢停在陆书予耳垂后,来回摩挲,他自个儿将这姑娘说的话消化掉,温声道:“陆书予,我这辈子只你一个,你这辈子也只能我一个。”

这姑娘对情爱一事懵懵懂懂,是不能一蹴而就的,慢慢改之便好。

陆绮凝耳垂本就敏感,眼下还有着不属于她的温度在,一瞬耳朵后头便红了,“南吟知!”她把头转过来,这外侧慵懒半躺着的男子弯唇一笑,那双瑞风眸好似拨云见新月,徐徐展开,令人暇意不倦;也似那中了举的举人,心中灿烂。

怕不是见鬼了,她吼他,这人还笑得挺好看。

吟知是南珵的小字,往日里也有男子唤他小字,都不似眼前人这般,悦耳动听。

南珵嘴角略弯,“日后能都这般喊吗?”他想让陆书予一直这般喊他。

这……,小字不是反跟自己熟络之人都可唤吗,她阿爹阿娘,舅舅舅母,还有都城里那些闺中女子,彼此都唤小字,这有何不可。

她平躺着,鼻塞才缓和大半,浓着鼻音,“有何不同?”

陆绮凝留了个心眼,南珵整幺蛾子不在少数,直直问了出来,她才不信这人会平白无故的让她唤小字。

夫妻间唤小字,和旁人唤小字千差万别。

旁人唤小字,总归不是至亲,夫妻间唤小字,不仅是至亲,更是情意绵延。

南珵未照实说,他心里明清,这姑娘虽在昭平侯府看着阿爹阿娘浓情蜜意长大,可没谁家大人会在自家女儿未定亲之前授以这些,何况他和陆书予的婚事本就匆忙,这姑娘更不懂了。

他眸中隐了事实,将陆书予的青丝分成五撮儿,穿过他手的指节,落在手心,优哉游哉道:“就像咱阿爹阿娘唤我那样。”

南珵怕人不愿,紧接着道:“百姓盼着咱好,唤小字不更合百姓意?”

陆绮凝将信将疑,抬眼瞧着这清隽动人的男子,南珵后半句话她赞同,“既心系百姓,自当可以。”

半个时辰后,去鹿湘书院取膳食的侍卫回来,连着那油纸包的糕点还有陈敛云随身携带的荷包,一同被送进春景堂内。

陆绮凝在床上压根没睡儿,这会儿子和南珵一同在研究这三样。

笑竹一样一样将物什对照,那油纸包着的青糕被层层剥开,上头刻着栩栩如生的竹叶青茶叶,若隐若现的清香淡雅。

“青叶甘露、霜糖。”笑竹将青糕在自己鼻尖嗅了嗅,接着拿起荷包,秀眉一拧,“云祝香。”还有食盒里的被拎回来的膳食,她一并查探。

云祝香?

这香轻嗅,是清爽干净之息;绵绵扶摇上之意。

陆绮凝不喜香料,这香料别致,她还是从书上看到过,这才记下。

云祝香随处可见,实在不是什么名贵香料。

笑竹施了个礼道:“姑娘,太子殿下,这膳食中的油核包,入口消化尚久,易积腹腔,加之混着霜糖和云祝香,视为毒。”

油核包是鹿湘书院惯用来给学生裹腹的吃食,是怕学生一上午饿着;霜糖也是利来糕点铺子皆用之的甜丝,不同于糖霜,霜糖是先炒化再凉成霜的,性寒了些。

可这云祝香弄得陆绮凝和南珵都云里雾里。

“麝香有着对女子化浊之意,但也对女子身子有害。”笑竹随口道:“云祝香清爽干练,鲜少人知这香久而久之会失人心智,会妄想自己中举;也会妄想其他。”

云祝树在江南亦不少见,是以这香也普遍,但为何即便知晓这香绵绵扶摇之意上,其他学子未佩戴呢。

陆绮凝迟疑了下,看向站她身侧的南珵,道:“这香羽青可有问过陈姑娘叫甚?”

市井间百姓大都淳朴,对香料不甚了解,但家中若有学子,寓意极好之物不可能不信奉的,就跟她皇帝舅舅每年都祭拜皇陵似的,是以心照不宣,亦会如此选。

要么就是民间叫法不一,百姓只当是寻常物,恰这香被陈、阮两位姑娘当做结拜礼整日戴在身上。

南珵迟疑一瞬,羽青的行事作风他了解,虽是个对南祈律法熟通的,也想来是不会对姑娘家多言几句的,铁定是从陈敛云手中接过荷包便离开。

他英眉一拧,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脸上也没了往日温和,在陆绮凝未瞧他之际,冷意如霜,“为夫这便派人再去问问。”

说罢,南珵欲离开之际,陆绮凝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袖口,摆了摆手,笑竹便退了出去。

今儿没日头,乌云遮日,像是下一刻如数的大雨会倾泻而下似的。

陆绮凝就这么拉着南珵的袖口,视线落在这男子挺拔的后背,她明着就听出南珵话极为平淡,是以自责。

像她与南珵这般,来日登帝王宝座之人,几乎是不能容错误在自身上的,一步错步步错,帝王决断便像外头乌云低就,经久未下的雨水,略微不注意,便如水淹闻谷县,殃及鱼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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