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寒阴冽至极的眸子死死盯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花芯蕊,“枚枚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这么恶毒的对她?”
花芯蕊嗤笑一声,“你们白家都欠我的。”
白逸寒妖冶的眸子眯了眯,漆黑的瞳孔染上恨意,突然抬手捏紧她的下颚,纤细的手不断收紧,恶狠狠说道:“你个泼妇果然是故意的,就因为白家对你不好,你心存歹心杀死我的孩子,我这就让你偿命。”
男人语音刚落手掐住她的脖颈,嗓音低沉阴鸷,“敢在我白逸寒头上算计,你算什么东西!?”
花芯蕊被他掐的快要窒息了,这次她没有任何挣扎,缓缓闭上墨色的瞳眸。
死了也好,不用受罪了。
昏迷前迷迷糊糊听到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
“给我送医院去抽血!”
“枚枚要是死了,她也别想活。”
“是!”
保安抬起轻飘飘的花芯蕊快步跑了起来。
屋里看好戏的母女俩笑的邪肆。
“妈,这次花芯蕊可就翻不了身咯!”
薄艳扔掉瓜子壳无所谓的说道:“她也是活该,还想威胁我们给她钱,这下估计就算钱到手了都没命花。”
薄艳愤恨的瞳孔骤然紧缩,“呸!”
两个多小时后,花芯蕊睁开朦胧的双眼,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混浊的思绪慢慢归拢,倏然想到什么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果然,他们趁自己昏迷,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抽了血。
他们这是犯法的,花芯蕊嘴角噙着一抹苦涩,“那又怎么样呢?白家势力不是她这个平凡人能抵抗的了的。”
此时她浑身无力,肚子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还饿的不行。
空空如也的胃翻搅的极其难受。
她必须要找点吃的,就算是死也不能饿死。
毫无力气的腿伸到床底下,穿好鞋子,手若无骨的手扶着墙壁慢慢挪出病房。
并不长的走廊硬是被她挪了十几分钟,身体本来就不好,医院也不知道抽了多少血,此时她虚弱的不行,头晕眼花,随时都要倒下。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一个老妇人走了过来,关心的问道:“小姑娘,你怎么了?怎么没人陪同?”
花芯蕊干裂的唇笑了笑,“阿姨,我没有家人,我能借一下您的手机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吗?”
老妇人也是好心肠,果断拿出手机递给花芯蕊。
泰拳馆扫地的徐栀栀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一直心神不宁的她快接起,也没看是谁打的电话。
“喂!”
“栀栀,我在医院,我饿了。”
徐栀栀“嗷”的一声哭出来,哽咽道:“你等着,我马上来。”
徐栀栀扔掉手里的扫把冲了出去,后面的领班看她那么着急想问问怎么回事,都来不及出声。
徐栀栀买了粥和包子,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自己闺蜜蹲在走廊柔弱不堪。
心脏疼的厉害,心里把白家人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