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松下麻木地承受着疼痛,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这里是炼狱吗?那些被送来这里的女人也跟我一样承受着这些吗?
松下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天都被J国的士兵光顾,他是最受欢迎的花魁娘子。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条件反射,看到人进来就躺下然后主动岔开双腿。
松下俨然已经被驯服了,他以为炼狱不过如此。甚至还在这生活里找到了一丝乐趣。
可惜,好景不长,他得病了。
他的下面开始瘙痒,一开始只是有异味,来找她的人都受不了那股恶臭,中途就跑了出去。
他还为此沾沾自喜,可以休息了。
但很快,事情的展出乎了他的预料,他的下身很快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就像花菜一样。
可怕又恶心。
身为医生,他自然知道他这是染上了性病,但是还好,这只是轻微的性病,只要抹上药膏,然后再吃上几天药,不同房,很快就好了。
甚至他还有些开心,这样就不会有人逼她接客了。
可惜,事情远远不是他想的这么美好,他还是低估了他们国家的变态程度。
忘了以前他是怎么教这里的人治疗性病的。
很快就有人来为他检查,随意翻看了几下后,强硬的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然后示意外面的两人进来按住他的手脚。
松下的眼里充满了恐惧,他想起来了,这是他教的方法。
果然,很快就有人拿着一根烧红的烙铁走了进来,松下拼命挣扎,可是无济于事。
滋,滋,烙铁烫到皮肉上的声音,伴随着阵阵惨叫,松下晕了过去。
此时的他气若游丝,几乎下一秒就要死去。
但很快,有人就爬到他身上开始了泄欲。
松下疼的几乎死掉,刚刚被烙铁烫到的地方开始出血,他期盼着身上的人可以放过自己,可以在看到这些血迹的时候失去性质。
可惜没有。身为J国人,他们骨子里就是变态的,他们会为了鲜血而尖叫,兴奋,松下死心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但还没完,身下传来的疼痛让他不停的冒汗,终于,他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少将,但是他没有做那么多的坏事,他极力劝阻不要攻打Z国,甚至他背叛了他们的帝国主义。
但是他的日子居然出奇的好了起来,
Z国人对他另眼相待,他为他们提供军火,他活到了98岁。
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落,他要是没有来这里就好了,可惜已经晚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旁边都是冰凉,是死人,对于他来说,死人已经司空见惯,但这么多的死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他想起来了,这里是他和他的哥哥约定好攻下这座城池后屠城的那座城市。
他下定了决心,他要去找哥哥。
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满心满眼都是要找到哥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