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央带到都的行李少,占用空间最多的就是那些书,他每天晚上都会看那些书。
“闻少。。。。。。”阿姨正跟闻野说着话,电话突然被挂断。
闻野黑着脸给黎央打电话,电话接得很快。
“你去哪儿了?”没有寒暄,开口就是质问。
“我和黎苗租了房子,这段时间住在你那儿,给你添麻烦了。我们总共住了1o3天,房租和伙食费我会还给你。抱歉,现在我没钱,我可以打欠条。”
又是欠条,现在谁他妈在意欠条。
“黎央,你什么意思,玩失踪?”闻野声音中的威压透过电流只增不减。
“没有,我还在都上学,怎么可能失踪。如果你想上床,个信息给我,我会准时到。放心,我不乱搞,保证干干净净。”
黎央心平气和的说,这番话好像早已打好草稿放在嘴边。
“你他妈。。。。。。”
“闻野,我要上课了。”黎央挂了电话。
。。。。。。
闻野气得要杀人。
酒店住不下去了,晚上他回到了四合院。
平日里,东厢房总有一盏小夜灯,像是冥冥之中指引迷失方向的游子回家。
而现在,院子里一片漆黑。
闻野推开正房的门,打开灯后入眼是深蓝色的长方形礼盒,正安静地躺在桌上。
那是闻野送给黎央的19岁生日礼物,现在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这儿。
走进房间,不过短短两天,已经完全没有黎央的气息。
到处都是干干净净,干净到下一任主人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放着黎央常穿衣服的衣柜,里面空空荡荡。
而闻野上次买的一堆衣服被人细心套着防尘袋,崭新如初,同样被扔在这儿。
黎苗视若珍宝的多肉被带走,少了叽叽喳喳的小鸟,这间四合院突然冷清起来。
这天下午,黎央收到一条短信:**酒店,18o3。
许是凑巧,这家酒店门口正好有地铁。
黎央从地铁出来时,已接近九点。
不过几天不见,两人已无话可说。
闻野脸上还有淤青,当时,黎央用了十成的力。
“对不起,当时有些冲动。”这是为那一拳道歉。
闻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头顶的灯光倾泻而来,浓密的睫毛投下长长的阴影,遮住他危险的眼神。
两人僵持着,气氛一时沉到底。
黎央主动打破沉默,“能不能快点,黎苗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