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她拼命摇头。
嗨迪是闻野外公创建的,当时是宣城唯一的高档会所ktV,三十年间,鳞次栉比出现过无数家会所。
被时代浪潮淘汰的数不胜数,而嗨迪经过多次整修翻新创建,屹立不倒,繁忙季节一天的账单流水高达上百万。
后来嗨迪作为丘素锦的嫁妆之一,一并划进闻家。
不过,丘老爷子也不是吃素的,丘素锦带过去的每件嫁妆都做了资产登记和管理,婚前协议明确规定,一旦因为男方原因离婚,所有嫁妆都要双倍归还。
闻野出生后,协议修改过一次,变成所有嫁妆立马转至外孙子闻野名下。
即使是闻昌奇,也管不了嗨迪的事。
她一个半路来的小角色,也敢觊觎嗨迪?
“钟舒舒,本以为你是个有脑子的,现在看来,也是个蠢货。”闻野放下盘了许久的钢笔,凌厉的声音变成一把剑,无情地戳在钟舒舒心头。
钟舒舒呼吸开始急促,明明后背湿透了,却冷得厉害。
“让你夹紧尾巴做人,你偏要到处张扬,当我闻野是死的!”
“没有。。。。。。没有。”
“你的账号每个月会固定往外打一笔钱,费用不等,大约三至五万。”
!
“你。。。。。。你怎么知道?”钟舒舒剧烈收缩,手上的爱马仕包哐当掉落在地,整个人摇摇晃晃立不住身子。
闻野微微眯起眼睛,钟舒舒的所有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天生的上位者,掌控全局的主导人,钟舒舒跟他玩,还是嫩了点儿。
闻昌奇在外面的每一个女人,都有详细的报告送到闻野面前。
她们每个人的动向,都在严密的监控中。
钟舒舒藏在老家的那位青梅竹马,怎么可能成为漏网之鱼?
闻昌奇真是老了,绿帽子戴了一次又一次,竟毫无知觉。
大概老来得女,正处于天伦之乐的迷幻中,忘记继续监控身边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闻昌奇,你觉得怎么样。”
钟舒舒扑通一声跪下,“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告诉闻董。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马上跟他断了,以后再也不联系,求求你。”
钟舒舒搓着双手苦苦求饶,豆大的泪珠从尖下巴滚过,落在地毯上,消失不见。
她确实有副好模样,楚楚可怜,青葱般的肤质。难怪闻昌奇有过那么多女人,仍被她迷得五荤六素。
闻野迟迟没有说话,流逝的每一秒都如同凌迟。
钟舒舒从痛哭求饶,到拼命磕头,再到放弃挣扎,等待头顶的铡刀降落。
她知道,闻野不会饶过他。
“初语是你妹妹,跟你有血缘关系,求求你看在她的面上,放过我这一次。”
闻初语,是那个只在医院见过一面的丑婴儿的名字。
闻野讨厌小孩,这个时候搬出闻初语,只会让情况更糟。
这场故意的凌迟,持续了半个小时。
光鲜亮丽的闻夫人像个落水狗,妆容早就哭花,身体软成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