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承想茅房也不安全。
没防备之下,被某个巴不得好好瞧瞧热闹的人,前因后果听个正着。
张裴氏大喜。
不仅是知道了某些阴密事儿得意,还是看到了其中的好处而兴奋。
说实话,要没有张薛氏婆媳这一出,她想从自家男人嘴里得到一言半语,怎么着也得磨个十天半个月的。
再算上今儿是她男人加上两个本家兄弟留在六房,明儿才能回家,这个时间又往后推了一天。
……
张裴氏尽量压抑着高兴劲儿,耐心等了一会儿,果然看见刘二女满脸疲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从六房出来了。
“二女,二女!”
她站在刘二女必经之路上的墙角隐蔽地儿小声招手。
刘二女实在没心情过去。可谁让对方是长辈?她敢不过去,明儿绝对有一堆她不敬长辈的谣言、像风一样无处不在。
无奈,只能按捺着不高兴往过走。张裴氏嫌她太慢,三下五除二地出来,一把把她拉到墙角。
“伯娘?”刘二女满脸疑问。
听话过来是一回事儿,要不要客套又是一回事儿了。而她现在没那心情。
张裴氏正要结缘呢,当然不会挑这些。而且她也怕被人看见,便也没有东扯西扯的,直接开门见山问:
“俺听说四丫要回娘家啦。”
刘二女心神一震:“你怎么知道?”二老太爷不是封口了吗?
说完,她就意思到自己失口了。
正想着怎么圆回来,张裴氏强硬的逼问: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说是不是就成了。”
刘二女怎么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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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人是谁?这是族里有名的长舌妇。
到她嘴里的消息,少有不传出去的。到时候再指名道姓的传说是她说的……
张裴氏等不急了。
她多少知道些刘二女的秉性,也没多少把握能从她嘴里问出个别人的不是来。
遂自言自语:
“你不吭声,我就当是了。说起来这事儿倒是个好事儿。邻里这么多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四丫这几年实在太苦了。只是我这心里到底有些不登底(担忧)。”
她觑着刘二女的脸色,试探的问:
“四丫可跟你说过她娘家的事儿?”
没有!
刘二女没问过,高四丫也没说过。反正她又不跟高家打交道,何必揭高四丫的伤疤?
刘二女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嘛。但听她的话,事关高四丫,她倒不敢脱身了。
张裴氏一笑:“俺娘家姑父就姓高,与四丫娘家本是本家。两家又住的极近,只搁着两三家。
因着俺姑这辈子也没个女儿,小时候常常接我过去玩,我们两家这几十年走动的便十分勤快,自然听说了很多左邻右舍的事儿。”
据她所说,高四丫的爹叫高土牛。
这当然不是什么大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