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亲眼见到了吗,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难不成这些都是你师父写的?”
“乌岐山,想赖账就直说,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我看着都恶心想吐。”
赵衡眼睛一眯,语气鄙夷之极:“对对子对不过,写诗词也写不过,输了又不认账,北狄人的脸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不……”
“像你这样的,估计连脸皮都没有吧?”
“还四大才子之,做菜籽都轮不到你的。”
“就这点水水,也敢来我大炎耀武扬威,谁给你的勇气,假奶粉喝多了?还是脑袋被门挤了?”
“赵衡,你……别欺人太甚……”
乌岐山气得大喘气,额头青筋暴起。
仰仗着自身才华,连北狄皇室都把他奉为上宾,何时被人这么骂过?
“欺人太甚?这话应该本太子问你才对吧?”
赵衡冷着脸,气势凌然:“你北狄屡次挑起战争,致我大炎百姓死伤无数,这笔账我们还没算呢。”
“如今,你小小北狄使团,不但杀我大炎的将士,还妄图将大炎文坛踩在脚下,这难道不是欺人太甚?”
“乌岐山啊乌岐山,你们两兄弟不会都是后娘养的吧?弟弟是狂妄自大的废物莽夫,哥哥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小人!还真是绝配得一批!”
赵衡嘴巴就跟机关枪一样,越说越激动,丝毫不给乌岐山喘息的机会。
“本太子还挺好奇的,你是怎么有脸敢来我大炎的?脸皮痒了找打?还是心里变态找虐?”
“论诗词歌赋,我大炎是你北狄的祖宗!”
“你个不孝的鳖孙,还敢跟你爷爷叫板!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是什么鸟?”
“还敢诬陷小爷抄你师父的诗词?你这不孝徒弟,是想把你师父羞得掀开棺材板爬起来掐死你不成?”
被赵衡一通臭骂,乌岐山眼睛红,血气上涌,牙齿都快咬碎了。
尤其赵衡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像是一把把尖刀,插在他的心头上,差点没把他当场气死。
“你你……”
“你什么你?”
赵衡瞪他几眼,毫不客气的打断:“像你这种不要脸的,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我要是你,早就没脸活了。”
“看看你这逼样,早点找个粪坑呛死算球!”
“跟你说句话,本太子都觉得丢人!”
“我呸!”
一口唾沫,正好落在乌岐山面前。
此刻的他眼睛瞪得老大,脸色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抖。
脚下连连后退,右手指着赵衡,颤颤巍巍。
“赵衡,你你……噗!”
才刚说两个字,一口鲜血,直接从嘴里喷出。
血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早有经验的赵衡往后退了一步,不偏不倚刚好躲过去。
就见乌岐山脸色瞬间惨白,身子瘫软在地,双眼无神!
显然,他的内心,他的自信,他的才华,已经被赵衡完全摧毁。
“啧啧,诗词歌赋本是消遣作乐,今日乌兄居然气到熬出几十两心血,本太子佩服佩服!”
赵衡眨眨眼,一脸得意和无辜。
而城楼上,一众大臣完全看呆了。
就连元武帝、林安泰、燕王三人,都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赵衡的毒舌,居然把乌岐山骂到吐血?
简直恐怖如斯!
魏箴更是缩了缩头,眼中满是后怕和同情。
当初赵衡一句一树梨花压海棠,就气得他吐出一口心血。
如今这乌岐山,简直就是喷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