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根生和焦西峰这两个半大小子从玉米地里钻出来,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其实内心里非常害怕,不过表面装得非常平静,就像随便路过这里似的。
焦大民出来观察了一会儿后,发现没有人,又回到砖瓦厂的会计室里。
她感觉很神奇,明显听到了外面窗户旁边有小孩子的笑声,但出去后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梅梅,你刚开始听见窗户跟前有小孩笑声吗?”焦大民问刘寡妇。
“好像听到了,还听见有跑动的声音,”刘寡妇说。
“你能听出是哪个小孩的声音吗?”。
“听不出来,现在村子里小男孩那么多,好多半大小子,有的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真是奇怪了啊,我刚才正兴奋呢,根本没留神,吓我一跳,”。
“人家也是嘛,正舒服呢,却一下子吓得没兴趣了,”。
“嗯,没事,说不定是那些野小子放暑假了,闲得没事,跑到砖瓦厂来玩的,刚好经过这里,”。
“那人家有点担心嘛,你们男人脸皮厚,被人发现了没事,可我们女人被发现了以后就没脸出门了啊,”。
“你可拉倒吧,你这个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婊子,还装什么清纯呢,”。
“你不能这样说人家啊,以前确实被别的男人上过,但这十来年只有伺候你了,你却这样说人家,”。
“嗯,我的小女人啊,老公和你开玩笑嘛,别生气,”。
“哼,你是谁的老公啊,我才不认识你呢,”刘寡妇开始撒娇。
“那咱们刚才在玩啥呢?你自已说说吧,”焦大民嘿嘿地笑着说。
就寡妇低头一看自已身上几乎没穿什么衣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用两只拳头开始轻轻地捶打焦大民的肩膀,嘴里嘤嘤着:“臭男人,你真坏,你真坏,”。
这两个一把年纪的男女打情骂俏了半晌后,开始有计划地离开。
先是焦大民穿好一身黑色的小西服,胳肢窝下面夹起一个皮包,大摇大摆地从会计室的破木门走了出去。
他那鼓鼓的肚皮确实有特点,就像一只大青蛙站起来走路,两条细细的小腿挺得笔直,脖子也是细细的,上面顶着一个小脑袋,但他那肚子却很鼓得,在前面开路。
自从李凤儒到乡政府上班后,生活就慢慢好起来了,他依然是那么儒雅,谈吐自如,思路清晰,虽然40几岁的人了,但一点也没有发福,还是像十几年前那样瘦瘦的,高高的,非常帅气。
他的儿子已经快毕业了,已经读大学四年级了,很快就要毕业了,这让他们两口子非常高兴。
田巧丽虽然有点傻,但在丈夫的精心照料之下,渐渐有了好转的趋势。
让村子里所有人惊讶的是,田巧丽竟然有点逆生长,40岁的中年妇女了,却长得比20来岁的小姑娘还水灵,皮肤白皙,身材窈窕轻盈,特别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让人有种想去触摸的感觉。
村里和她同年龄段的妇女们开始说闲话了:“你看那婆娘疯疯癫癫的,傻子一个,老天却让她越长越水灵,”。
“还是李凤儒给她滋润得好,女人这个年龄段就是要男人多去补偿,”。
“你懂个屁呢,难道你男人没滋润你,整天在家没事干,我就不信没有和你压跷跷板,”。
“你去死吧,一个老婆娘说话这么流氓啊,”。
“你俩别斗嘴了,文斌媳妇在这里,人家30来岁的小媳妇多文静,看你们这俩婆娘,一个比一个不害臊,”另一个中年妇女开始批评她们。
“吆,装啥冰清玉洁呢,难道你和你老汉没在一个被窝里睡觉,那你俩个娃怎么生出来的,”另一个妇女开始反驳。
田小茹不好意思和她们一块聊这些事情,毕竟刚30来岁,虽然平时欲望也很强,但比较矜持一点,根本没法和这些40岁以上的妇女来谈论这些羞人的话题。
焦文斌比田小茹小三岁,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本来两口子关系特别甜蜜,只要一到晚上,焦文斌就喊媳妇回自已的窑洞。
他们的儿子已经四五岁了,喜欢和焦忠民两口子在一起,毕竟他们两口特别疼爱孙子,总是给他买好吃的东西。
这个时候,田小茹就会找借口回自已的窑洞,因为每天晚上是她最快乐的时候,焦文斌那冲击力更她欲仙欲死,有时候忍不住大喊起来。
“别那么大声啊,咱大咱妈都在隔壁窑洞里啊,”焦文斌叮咛道。
“人家舒服嘛,控制不住就喊出来了,”田小茹解释道。
他们两口子总是折腾到半夜才睡觉,焦文斌的母亲已经快50岁了,经常睡着时会被田小茹的喊叫声吵醒,开始还以为是她哪里不舒服。
后来有几次去田小茹的窑洞门口问:“小茹,哪里不舒服吗?要不去村子里衡大夫那里去看看吧,”。
每当这个时候,田小茹就会羞得满脸通红,后悔自已没控制住情绪,叫得声音太大,把婆婆给招过来了。
后来焦文斌的奶奶知道这件事情后,就很不高兴,感觉自已孙子太累了,都怪田小茹没完没了的需求。
他总是心疼地摸着孙子的脸说:“看把我孙子累得,眼窝都深了,脸色都有点发白了,都怪田小茹那闺女需求太强烈,”。
终于有一天,老太太不高兴了,就把田小茹喊到自已窑洞,给她定了一个规矩,最多10天“西”一次,再多了就是不守妇道。
老太太没几颗牙齿了,说话漏气,田小茹也弄不清楚这个“西”字是啥意思,但很清楚,肯定是指恩爱的意思。
田小茹很佩服老太太竟然这么直白,多亏没牙齿了,说话不清楚,如果说话吐字清晰的话,怎么好意思直接说出口呢。
他们两口确实如漆似胶了好几年,每当田小茹想起两个人在一起恩爱的日子,感觉特别幸福,可惜,这一两年,焦文斌去外面挣钱了,平时很少回家。
虽然每过一段时间,焦文斌就会给家里拿回好些钱,足够田小茹挥霍了,但有钱没有人疼,也会感觉孤独。
特别是晚上,她经常能梦见焦文斌在自已身上热烈地运动着,自已也热情似火地回应着,但一阵激动后,醒来了,原来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