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焦大民就走出了会计室,这时候,他心里有点糊涂,这是一种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呢,真有点恍惚。
不过,焦大民还是相当狡猾的,他装作骑自行车离开了砖瓦厂,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把自行车藏起来,然后顺着玉米地悄悄来到了会计室后面,等着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而刘梅梅也很狡猾,她过了一会儿,从屋子里出来,装作去撒尿。但没有去厕所,而是蹲到会计室后面的空地上,然后偷偷向周围张望,看焦大民有没有藏在附近,或者有其他人没有。
虽然她没有发现任何有人的迹象,但也不敢冒险,去找黄剑平,因为她判断焦大民暂时还不敢立刻开除黄剑平,必须找到合适的机会后再下手。
焦大民躲在玉米地里大半晌了,也没看见刘寡妇去找黄剑平。
这时候他心里有点奇怪,这咋回事呢,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啊,有了起步却没有结尾,这让人真是捉摸不透啊。
九月份的天气,玉米地里还是挺热的,他感觉太难受了,最后决定还是回家吧,后面把这个任务就交给衡岁娃算了,让他随时给自已汇报情况。
黄剑平等了十来天,也没见有人来赶自已走,当然刘寡妇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已,这时候,他才出了一口气。判断焦大民说的话就是在诈自已,刘梅梅应该没有出卖自已。
这两只野鸳鸯确实有耐性,衡岁娃有了焦大民的指示后,每天都观察着黄剑平和刘寡妇,看他们啥时候去幽会。
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就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来。
又到了发工资的时候了,这次黄剑平刻意去的晚了一点,想着最好是单独碰见刘寡妇。
那天下午,黄剑平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满不在乎地敲敲门,嘴里喊到:“刘会计,我领工资了,”。
“嗯,进来吧,现在我有空,先给你算一下多少钱吧,”。
黄剑平就进去了,刘寡妇赶快朝他挤了一下眼睛,然后说道:“焦大民让把你的工资先别给你发,可能对你有怀疑,”。
听了她的话,黄剑平心里已经明白了,他心里在想:老子非把戏演下去,你焦大民只是怀疑,而没有任何证据,看你还能怎么办。
这时候,会计室里刚好没有人,刘寡妇悄悄把一张纸塞给了黄剑平。
黄剑也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大声喊道:“你为啥总是这样针对我呢,每次领工资都想法刁难我,嫌我工资高,那是厂长的事,你个破会计操啥闲心呢,”。
“那没办法,这是焦大民叮咛我的,你有本事去找他吧,在我这里嚣张没有一点用,”。
“那我去找厂长衡岁娃了,”。
“去吧,赶快去找他吧,哼,”。
黄剑平装作气呼呼的样子,从会计室里出来,同时狠狠地把那个破木门甩了一下。
其实,这时候,衡岁娃正偷偷地藏在会计室后面偷听里面说什么。
黄剑平出来后就直奔衡岁娃的办公室。
衡岁娃的办公室比会计室简易多了,是砖头垒起来的三堵墙,然后上面用木板充当房顶。里面也就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墙上挂着许多表格,纸张等东西。
门更加简易,就是用几根钢筋焊接了一个门框,两边就是用砖头继续填充了一下。
里面如果在干啥,从外面的缝隙里会看得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