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励旸的同意之下最后还是报了警有警察在虞幼薇的房间里仔细检查了几遍可是沒有任何的收获现场只有虞幼薇和战行川两个人的毛发和指纹沒有使用过的避|孕|套而后者经过身体检查发现体|内也有残存的精|液证明他在凌晨的时候曾有过性|行|为对此战行川百口莫辩因为他确实在酒会上和一个女人在洗手间里发生过关系
虞幼薇的情况更惨一些身上有多处皮外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下|体中度撕|裂处|女膜破损
尽管王静姝一口咬定自己的孩子不会做这种事但现场并沒有找出第三方留有的痕迹加上当事人本人亲口指认了战行川为凶手连警方也沒有任何办法
还在医院里的虞思眉得知了这件事当即昏死过去再次醒來以后她拒绝再接受任何的治疗也不再要战家人送來的一分钱把钱全留下然后将虞幼薇从战家带走母女俩租了一处破旧的平房艰难度日
由于癌细胞扩散得很快而且沒有药物的治疗和化疗的辅助半个多月以后虞思眉撒手人寰而那个时候虞幼薇还沒能正式起诉战行川她沒钱请不起好的律师就算她有钱对方一听被告人是战氏的太子爷也沒有人敢接这个案子
她甚至连为母亲办葬礼的钱都不够医院的太平间只给存管2天说家属要是不按时送走他们就当无人认领的尸体直接送到火葬场火化到时候可能连骨灰都沒有
最后虞幼薇只能去见了战家的律师接受了战家提出的条件:庭外和解获得赔偿放弃起诉
那段时间战行川被战励旸和王静姝强制性地留在家中哪里也不允许他去他为了躲避疯狂的媒体也轻易不敢在公众面前露面只好先躲上一阵子
等到风|波过去他却发现他再也找不到虞幼薇了
很显然她沒有去大学报道也沒有联系校方为自己保留学籍而她一向沒有什么朋友战行川甚至不知道她会去投奔谁她的父亲生前声名狼藉家里的几个亲戚唯恐避之不及早些年就全都断了往來她不可能去找他们他明知道但还是沒放弃一家家找过去却沒人知道虞幼薇的下落
她用战家给的赔偿为虞思眉买了一块风水很好的墓地几乎花光了那些钱将她安葬在那里
然后虞幼薇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战行川再也沒见过她
直到她重新回到中海已经是几年后
战行川再也承受不了这些把面前的笔记本合上站起來走出门去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仰起头
“战先生我们查到了那个男人的真实姓名叫做袁心志本來是个平面模特后來去了朋友开的一家美|体会所做美容顾问专门接待一些有钱的阔太太私下里从事色|情服务期间还被包|养了一年不过后來被那女人的老公发现了找人把他揍了一顿结果他养了一年多又复出了化名叫马修自称是演艺公司的签约演员然后就认识了您的母亲”
闭上眼他就能回想起刚刚那封邮件里的内容
这个所谓的演员马修战行川多少有些印象因为那段时间母亲似乎很迷他还曾把他叫到家里來和朋友们一起开派对
对于父母的私事战行川一向从不过问虽然偶尔他也会觉得有这样放|荡的父母自己有些丢脸
之所以忽然会派人去查马修是因为上个月战行川打算重新装修一下战家大宅沒想到却有了以外的发现
当年虞思眉母女住的那间房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就被彻底封起锁上战行川不许任何人私自进去
这次装修家里的佣人问他这间房究竟要怎么办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亲手砸开了门锁走进去
在那晚之后他就再也沒有來过这里这里曾经发生过可怕的噩梦他不愿意再去回顾
看着工人在眼前忙碌搬开橱柜搬开床战行川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忽然他的视线被床下的一样小东西吸引住那里因为原來安放着一张床沒人会看见床底下有什么所以它一直沒被发现也沒被碰到
战行川快步走过去蹲下來捡起它吹掉上面落着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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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在演戏
乍一看他几乎沒有看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小小的薄薄的有点儿发绿的颜色干巴巴团成一片上面还有些花纹
战行川捏在手里用水冲了冲终于弄明白了这是一片隐形眼镜绿色的
他很惊讶因为虞思眉母女根本不会佩戴这种东西自己一家三口人也不会用这是谁留下的呢还落在了床下
仔细想了很久战行川终于想到了一个人就是母亲无数个情|人中的一个那个演员马修他每次露面都会把自己打扮得像是日韩的花美男一样隐形眼镜、眼线、唇膏等等一应俱全偏偏王静姝极其地喜欢对他一掷千金
他几乎马上就联想到了那件事
但是马修得宠并沒有持续很久就在虞幼薇出事之后他大概是得罪了王静姝被她打发走很快又投入到了另一个有钱女人的怀抱再后來就沒人知道他的下落了
所以战行川才花高价去查这个人
“这一行就是吃青春饭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而且年纪也大了根本和那些后辈比不了虽然现在也还偶尔能有几个客人不过也都是些癖好特殊的变|态女人他现在在中海的一家叫做‘桃花苑’的会所上班因为缺钱所以每天都在”
这些是他方才拿到的信息战行川打算一回到中海就去见见这个马修确定一下当年伤害虞幼薇的人到底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