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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口龍息過去，骷髏什麼變化都沒有。

敖睿眨眨眼，不敢置信地吐出了神火，結果骷髏也沒有化成灰。

小千辰看到，急忙道：「我來！」

說完，她也吐了一口火過去。

嗯，還是沒什麼變化。

兩人的動靜也讓慕司珏從失態中回過神來，他輕瞄了眼那骷髏，從它身上沒有感受到惡意。

顧南煙掙扎著從他臂彎里出來，爆錘了他一下，怒道：「慕司珏，你抱那麼緊幹嘛，我快不能呼吸了！」

「對不起。」慕司珏耳根微紅，溫柔道歉，「還好你厲害，從幻境裡出來了。」

「只是，」他雙眸看向骷髏，「那是什麼？」

雖然那骷髏一動不動，可是他卻清楚地知道，這不是死物，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

一具活著的骷髏？

第39章只有顧南煙，才能配慕師叔

面對慕司珏的詢問，顧南煙尷尬地笑了兩聲。

她看到小千辰也在好奇地看著她，便忐忑地問道：「千辰，你害怕這骷髏嗎？」

小千辰搖頭，「不害怕啊。」

「那就好！」

顧南煙鬆了口氣。

畢竟，骷髏和小千辰同為她的契約者，也算是同事了，如果處不好，她會很頭疼的。

「如果，」顧南煙斟酌著話語：「我是說如果啊，有沒有可能，這骷髏是我的契約者？」

敖睿撇嘴：「不可能，我還沒見過有人能契約一頭以上妖獸的。」

顧南煙無語地看著他，「我說小睿睿，這東西哪點看起來像妖獸？」

「不准這樣叫我！」敖睿氣得臉都黑了。

慕司珏打斷兩人的談話：「這骷髏既不是妖獸，可也不是魔獸，更不是魔族。至於是什麼，我也暫時不得而知。顧南煙，你現在能和它溝通嗎？」

顧南煙搖頭，「不能，它不會說話，只會骨頭嘎吱嘎吱。不過有時候，我能從它的表情中猜出它的意思。」

敖睿指著那骷髏，驚訝道：「它有表情嗎？」

慕司珏和小千辰也認真地看了好一會，同樣表示沒看出來有表情。

人的悲歡喜怒都是肌肉在調控，若是沒有了這身皮肉，誰又能看出你在想什麼。

「可能是因為我契約了它吧，」顧南煙對骷招招手：「來，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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