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铖那边的实验更重要。
“行吧,我知道了,唉…”
“我就是个大忙人啊,可怜巴巴的大忙人…”
痕微微叹息。
“在家带孩子,在外被老板和同事压榨…苦了我哦~”
幽怨的语气像是任劳任怨的老实人。
可了解他的顾铖怎么可能会被这“精湛”的演技骗过去呢?
“忙?”
“昨天布兰卡在实验室和梅比乌斯聊天的时候我可在场,平常孩子都是人家布兰卡一个人带,其他时间也是梅比乌斯在看着。”
“你这个老父亲除了假期陪人家孩子画个画、骑大马以外,很多时候都是和布兰卡那啥吧?”
顾铖白了他一眼,阳光顺着那玻璃了望台洒下,将他的面容衬托得如同神灵般圣洁。
“更何况…”
“你的工作也就战场清扫,偶尔外勤打打死士,远没有欧洲的卑弥呼那里辛苦。”
直接把事实摆出来的顾铖径直戳穿了痕的谎言。
可痕却是自信一笑。
“那都是过去式了!”
“你怎么不看看第一次崩坏的战场?没有我们突击部队当敢死队冲锋,组织怎么可能轻易拿下第一律者?你们实验室更不会得到第一律者的尸体。”
“我的功劳要是排第二,还真就没有排第一!”
痕骄傲的挥动大拇指,那有模有样的动作确实让顾铖无话可说。
事实在此,他没办法反驳什么。
随后,痕哈哈一笑,搂住了顾铖的肩膀。
“行了,也不用刺激我,有能耐你把梅比乌斯拿下啊?光用实验逃避了,敢不敢直面自己的心?”
“虽然你们感情深,也没有人敢靠近梅比乌斯,但别告诉兄弟我,你不会还没表白吧?”
如果说之前顾铖的话语只是精神攻击的话,那这时痕的话语无疑是生命移除并且附加中毒效果的多段伤害。
造成的每一段伤害都直入顾铖的心脏,框框直入肉体与精神在暴击。
“呵,呵呵…”
“痕,你这家伙果然很得意吧?”
果然,连老婆都没有的顾铖怎么可能打的过老婆奴的痕?
“虽然你说得对,但我要去做实验了,再见!”
顾铖毫不留情的甩开痕勾肩搭背的手,随后头都不回的向博士院的实验室走去。
那逃也似的姿势与刚才轻松的话语无一不是在欢快中度过。
可…
痕哪里会不知道注射试剂的痛苦?
前面几次的实验,痕总能隔着那层隔音墙听到里面来自顾铖撕心裂肺的喊声。
即便声音越来越小,对方对于痛觉的感受越麻痹…
可兄弟哪里会认为这种事情会轻松呢?
自从黄昏街的事情结束后,顾铖就在提升自己身体素质的方面走的越来越远。
格斗术、古武,各种技巧他都在学。
刀枪棍棒…斧钺钩叉…
无论是肉体还是要用上武器的训练对方都在下功夫的练习,顾铖的努力都被痕全然看在眼里。
虽然这段时间还没有什么起色,可在痕看来,以顾铖的天赋与毅力,这无非只是时间关系。
更别说对方也在注射试剂…更是直接注射过崩坏能,又怎么会止步不前呢?
“或许我也该预订下一批的新型试剂了?”
望着顾铖越来越远的身影,痕有些跃跃欲试的自语。
既然兄弟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他说什么也不会再阻止对方了…彼此需要的是理解而非自以为是的保护。
这样的话…那他也要继续努力,为此多陪伴对方。